武吉点头谢恩,再得扳谈一阵,终是起家拜别,散宜生见他远去,方才道:“侯爷。此人真得可托?”
散宜生点头:“如此,武吉当有大用,不知侯爷……太姒若死在城中,怕与侯爷乃有倒霉,不知此番当如何引之出去?”
厥后相处,更发明这商青君乃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那养身之道,也是做得到处无缺,直教西平侯爷姬发那是一个欲罢不能,不过好虽好,此人却略显吝啬,自她进宫以来,后宫之女便不由得姬发随便来碰,幸亏姬发对她沉迷,倒也不觉有何消损。
商青君说着,竟是面露悲戚,姬发见得如此,心下俱生不忍,忙得安抚道:“宝贝……宝贝啊,朝歌距此路途悠远,我……我如何能为你寻得姐妹啊!”
西岐与朝歌开战期近,姬发如何会允商青君拜别,这便道:“宝贝在西岐岂不很好,那朝歌有何好的,宫中便是你家,你要姐妹,这后宫之人,何人不听你之言语?”
“这……”武吉听得皱眉,“莫非这西岐城中,有人比侯爷更加权势?”
“这……”散宜生一想前日之事,亦不由缩了缩脖子,“无事,无事,所谓豪杰难过美人关,商青君再得短长,毕竟一妇人尔,成不得甚么祸害……”
见得散宜生、姜子牙如此,南宫适却将眉角一挑,冷哼道:“要去啊,你们去,我可不想再被侯爷骂得狗血喷头!”
姬发话说至此,竟是无语凝噎,一旁散宜生、南宫适听之,亦不由面露笑容,姜子牙忙得道:“侯爷,飞虎将军新行至此,如何要这家丑与外人鼓吹,如果……”
姬发进及后宫,便见得商青君一脸愠色,坐于凳台之旁,这便忙得摆出一张笑容:“哎呦,哎呦,这是谁惹我家宝贝活力了啊?”
姬发将得武吉扶起:“兄长焦急不得,此事还需好好算计,待小弟想明对策,自请兄长指导。”
商青君见得姬发进此,只得稍稍欠身:“非是侯爷惹,青君自嫁西岐,便阔别了朝歌姐妹,不觉间已丰年载,心中甚是驰念,这便想回朝歌一趟,还望侯爷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