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听之大喜,忙得起步入帐,见商青君规复如初,乃至还要比平常美上三分,这才道:“青玉所言七窍小巧之心。果然见效!宝贝,宝贝啊,你但是想死本侯了!”
“侯……”散宜生方要言语,姬发在上望得心烦。忙令人将他嘴口堵住:“本侯会记散大夫之功!来人,扶散大人出去剖心,本侯倒要看看,这七窍小巧心。到底是黑是白!”
“朝中谋逆之臣,乃在暗处,侯爷在明处自是不好揪善,可有一法,乃为敲山震虎,侯爷但是晓得?”见得姬发点头,商青君这才持续道,“所谓敲山震虎,乃得树一表率,以警世人,乃得头领被擒,世人摄于陛下虎威,自是不敢再犯!”
商青君听之一笑:“此事易尔,臣妾有两方剂,正合侯爷之意,其一乃为龙盆,修池九丈见方,此中置毒蛇千百,如有那不平之人,自将之扔下,忍耐蛇咬之苦;其二乃是为炮烙,命监造官,与正德殿外竖黄橙橙铜柱三根,柱高二丈,圆八尺,立三层活门,下置滚盘,鞭策好行,如有罪人犯法,则其下火起,铜柱自红,侯爷将人捆绑之上,自可威慑群臣,有此两法,众臣看得心急,如何还敢来犯!”
姬发忙得向前,轻掩商青君嘴唇:“宝贝休说那沮丧之话。为你之好,莫说一个散宜生,便是西周举国之力,本侯为你也是心甘甘心!”
“此亦青君受侯爷开导所示。”商青君笑道,眉角一转,心下又生主张,这便道,“若擒来之人不认罪,侯爷当若那边之?”
姬发听得火起:“散宜生!德妃娘娘用你之心,乃是你的福缘,如何这般话多!还将先王搬出压我,你真道本侯不敢杀你不成!”
商青君道:“西周初定,内有国师廉飞大人,外有丞相吕尚大人,此一内一外,看似朝中安稳,民气倒是不定,尤以太姒亡后,其旧党魁领闳夭﹑太颠虽死,其他权势倒是不小,这般歹人,想必日夜算计侯爷,当若枕芒在背,日夜难以熟睡。”
太姒去后,朝中老臣闳夭﹑太颠已因谋反之罪,落得午门斩首,现在见散宜生如此,众臣自保尚不得及。如何还敢言语,只见得散宜生挣扎再三,亦躲不过挖心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