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心所牵系不过屏翳,听得此言,自是暗下大喜,忙得膜拜施礼:“飞廉多谢陛下!今后如有趋使,定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飞廉心系屏翳,自是寻之不竭,却不想如此一找,便是上千年事,其间王朝更迭,至张帝辛之时,才得知九鼎乃落九黎之手,心下算计,这才下了如此一方大棋。
原是当初涿鹿之战,女魃忽得反叛,令得蚩尤一方大败,蚩尤、神荼、郁垒、后卿等人身亡,飞廉见局势已去,只得与屏翳逃亡而去,可昊天如何会允,当下施九鼎之术,将二人尽收此中!
张帝辛听得大笑:“飞廉你倒好生言语!我且问你,刑天被困三淆山久矣,你早不言救,晚不言救,如何偏在此处言你救济?银灵子本为躲世清净,生得安闲天然,若非你将那八方亮银旗使来,他又如何除世?你言兄弟交谊,我等被围桃柳林时,何曾见你呈现?九黎灭岛之时,又何曾见你人影?”
飞廉既归,自把心中芥蒂断根,这便将旱眼地点说出,刑天、飞廉、银灵子三人好久未见,自是亲热得要紧,张帝辛作为“外人”,自也不好打搅,这便起家,独取古灵山而去。
张帝辛情浓处,自是忍不住痛骂:“天劫将至!天劫将至!在寡人来看。非是天劫,而是你之祸事!便不是你之祸事,若天下大乱,你飞廉也脱不得干系!生灵涂炭,巫妖断绝,这罪恶看你如何承担得起!”
刑天一愣,忙得一拍脑门,心道张帝辛说得太好,差将一斧做了好事,张帝辛望得飞廉如此,心下乃是大喜:“飞廉,我知你有反天之志,不若你我共同业事,重开一片乾坤!”
事已至此。张帝辛自不必来骗本身,飞廉脑中一阵轰鸣,却将身形都止不住,直跌在地上:“天……天阶,无……无甚用处?”
飞廉听此,面色顿得一白一红,端得丢脸非常,张帝辛持续道:“飞廉啊,飞廉!你果然下了一盘好的棋,自寡人见你第一面,你便在思虑九鼎之事,可惜啊,可惜,你算来算去,毕竟少算了一步,巫风将九鼎置于玄冥石中,你底子没法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