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霄不知其间事情,见得张帝辛如此慎重,只好道:“道友稍等,贫道这便往玉虚宫一行……”
元始天尊眉角微张,自知姜子牙之意,这便道:“着子牙进殿,另你遣白鹤童儿往天宫瑶池一去,而后有得一事,还需子牙去做。”
云霄生性慎重,碧霄却天生得活泼,此乃入山以后,哪吒暗告,张帝辛晓得其间事情,又是有求与人,自是不好发做,这便眉角一挑道:“如此便多谢道友。”
“哼!”碧霄听得一言,扭头便走,云霄看得一笑,却道:“小妹诸多无礼,还望道友莫怪,前番无当师姐来此,还言道友恩德,却不知此番道友来此为何?”
“如有子虚,贫道愿受国灭道消,烈火焚身之罪。”张帝辛如此道,此中却有奸计,若真不得逆天而为,本身定脱不得国灭自焚了局,其间用来愿许,自有投机取巧之嫌。
“悟”之一时,莫得打搅,入之瓶颈,四围安瓶,张帝辛晓得其间之妙,暗道此番本欲乞助与人,不想几近犯下大错,这便顿首道:“鬼谷子不知其间之事,还望两位道友宽恕。”
碧霄听之便恼:“若非我部下包涵,这猢狲早已死在金蛟剪下,鬼谷子,你再胡言,休怪贫道无情!”
张帝辛听得碧霄言语,自知来人是谁,这便顿首道:“早闻罗浮洞赵仙宽宏好客,贫道本以其妹亦是如此,却不想其间这般,如此待客之道,着令人大开眼界。”
张帝辛顿首:“如此有劳道友。”
“鬼谷子,你……”张帝辛毕竟天子身份,得天阶■,位护持,修炼之人明知如此,如何敢动,碧霄听得一僵,只得暗中来气,云霄见此,自是轻打一个顿首,这便道:“三妹,休再言语。此番失礼,却岛中实有私事,故而不好见客。”
“果然碧游福地,神仙洞天!”张帝辛见之不由奖饰,“三仙姑修炼于此,想必事半功成。”
“这……”云霄听得关乎截教兴衰,端得一僵,这便道,“道友此言当真?”
张帝辛心中亦是火大,正立那处呵道:“鬼谷子便立在此处,就请道友拿我项上人头!”
青霄听之,反将眉角一挑,自归三仙岛去,云霄回上一礼:“正所谓不知者无罪,还请陛下、袁道友,入岛内一叙。”
张帝辛点头,三人共入三仙岛中,方才入岛,便见奇树妙花层立,青竹暗林丛居,三尺宽白石阶迎头而上,没入林中,不知归于那边,其间花鸟齐鸣,嘤嘤不断于耳,潺潺溪流,着竹木而下,清冽动听,轻击苔石之上,敲出动听声响。
修炼之人,层次越高,进阶越难,至于瓶颈,若得机遇。或可瞬息参透,若非如此,常常千百年不得寸进,一念心想,便可抵挡千百年功,故修道一人,称之为“悟”。
却说昆仑山上,姜子牙展转几次想了一夜,翌日见得天微微放明,这便起家,往玉虚宫拜见贤人,燃灯道人见得如此,自往宫中通报:“师尊,子牙师弟在外求见。”
“二姐修炼正值瓶颈,不知让这两人搅了,何时才气有此机遇!”碧霄安闲一旁恨道。
“道友谈笑,其间山野,自比不上宫中繁华。”云霄笑道,手一指中间竹林,“那处乃大兄暂居之地,若道友不嫌,便可在其间暂居。”
贤人之尊,超脱世俗外,不染尘凡中,自不是平凡人想见便可见,张帝辛虽知其间事理,却也不得不厚颜道:“正因事难,才请道友互助。” “贤人之尊,便我等恕可贵见,便大兄之德,此千余年间,才见贤人三面,贫道更是缘浅,只见得一面。”云霄听此,亦不由感喟,“道友此困,贫道怕是难以相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