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见此人不成理喻,便要不再多费口舌,举方天戟急架相还。
定光仙三人也不谦让,各安闲上首的位子上坐定。
定光仙和余元想起当日仓促败逃的气象,一时候羞怒交集,不知该如何应对。
罗宣横臂将他拦住,沉声道:“道友且慢,我当亲身报偿本日败阵之耻。崇千岁可先行出兵,彻夜半夜,我要让李靖十万雄师尽都灰飞烟灭!”(未完待续。。)
定光仙略一衡量,便点头承诺下来。
定光仙和余元确是为了向李靖寻仇而来,他们两个不忿在灵陵城败在李靖部下,各自取了洞府中的一件短长宝贝,又往火龙岛聘请了修为不在他们之下的焰中仙罗宣。一起来寻李靖的倒霉。又传闻李靖正与朝廷派来征讨的人马大战于白阳河边,便投到商军大营。
他们在后营门求见主将。留守后营的恰是废了一条手臂后遭崇侯虎萧瑟的崇应彪。他也是时来运转,将定光仙三人请入营中相见后。定光仙问明面前受伤的将军竟是商军主帅崇侯虎的世子,便当场做了一个顺水情面,将一粒灵丹分开,一半内服,一半用净水化开外敷。
两人又酣斗多时,蓦地便听李靖断喝一声:“着!”画戟扒开罗宣双剑,蛇形锋刃刺入他的右肩。
费仲是纣王亲信,教朱登暗害李靖的主张本就是他所出,对此事的原委天然再清楚不过,顿时消了对定光仙三人的疑虑,面不改色地倒置吵嘴道:“本来仙师竟是东灵侯五位公子的师尊,下官也传闻了东夷之事,那李靖倒是狡猾残暴,难怪以仙师这等德行也要震惊嗔念。”
费仲却有些迷惑,赔笑问道:“三位仙师都是修炼有成的大德之士,不知为何履入尘凡?”
崇侯虎大笑道:“如此说来,大师都是一家人了。三位仙师,快请上坐!”他脸上现出忧色,心中却考虑着前次对儿子却实在有些萧瑟,却不知贰心中是否生出痛恨,现在他得此奇缘,如何措置父子之间的干系,倒是一桩难事。
传闻三位道人皆是外洋的修行之士,正束手无策的崇侯虎等人俱都大喜,仓猝上前与定光仙三人见礼。≤x.
李靖也已看到三人,见是定光仙、余元和一个红面、红衣、红马的道人。便知崇侯虎定是仗着这三人之力才有了再战的底气,当即催黑焰驹上前。朗声笑道:“我道是谁?本来是定光、余元两位道友。灵陵一别,可安好否?”
李靖面上毫无惧色,亦默诵真言,运转坎相水属法力,身周升起一层如有若无的淡淡水汽,将罗宣收回的无穷烈火挡在三尺以外不得近身,手中的一杆方天画戟使得如喷云神龙、戏水灵蛟,垂垂地反将罗宣的六般兵器宝贝迫得发挥不动。
想到此处,他在赤烟驹上默诵真言,将肩背伸展,动摇三百六十骨节,现出三头六臂之相。一双手仍持飞烟双剑,一手拿照天印,一手拿五龙轮,一手拿万鸦壶,一手拿万里起云烟,六般异宝奇兵之上都冒出腾腾烈焰,挥动得如同风车相仿,向着李靖劈脸盖脸地打将下来。
罗宣一声惨呼,急拨赤烟驹,负痛逃归本阵。
定光仙三人在席上向世人夸下海口,明日疆场比武,定要将李靖极其虎伥一举擒杀。
定光仙淡然道:“贫道等本是世外之人,原不该沾惹尘凡,只是那李靖不该害了贫道的五个弟子及其父朱登,故此携两位道友前来,与其劈面告终这桩旧事。”
罗宣修炼了一身火行道术,心性脾气亦爆烈如火。他在火龙岛上听定光仙诉说了李靖如何凌辱毒害截教门人,早已憋着劲儿要与李靖斗上一斗,是以也不与旁人打个号召,独自催动赤烟驹,如一团火云般飘到阵前,向李靖喝道:“李靖,休要矫饰口舌之利,待贫道前来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