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登一筹莫展,长叹短叹,李靖安慰道:“朱兄且莫心焦,小弟虽鄙人。却要到军前去看一看羿然等有何出奇之处!”
羿然又向众将额别传令,安排此次大战的各项事件。
许洺倒吸一口寒气:“此举是否过分冒险,如果不能破敌,只恐王爷先前担忧的军心摆荡的景象立时便会呈现,乃至会一败涂地!”
朱登道:“当初羿天行唯独让人护送羿然逃脱。自是将东山复兴的但愿依托在此子身上。能被羿天行寄予如此厚望,那羿然天然有其过人之处。照愚兄看来,这羿然年纪虽轻,但才略技艺都要赛过乃父,实在是一个极其难缠的敌手。除了羿然本人,叛军中另有二男一女非常可畏。那三人别离唤作符渎、伍餍和佘曼,各有左道异术在身。愚兄那五个犬子在阵上便是败在他们部下。”
跟着朱登一声令下,立时有人将他的全套印信、宝剑、兵符、令箭等送到宴前。朱登起家向李靖深深一躬,言辞诚心肠道:“愚兄已点齐了五万雄师,百丈关那边也有五万人马。现在愚兄将这十万人马都交由贤弟全权批示,只盼贤弟早日平灭叛贼,奏凯而回!”
朱登精力一振,鼓掌道:“有贤弟这句话,愚兄便放心了。呈上来!”
李靖人马来到朱登的灵陵城外时,早获得闻仲文书的朱登闻讯仓猝出城相迎,殷勤地将李靖一行人尽都让到城内。
“我军岂有败理?”羿然安闲道,伸手向着火线指了一指,“诸位莫忘了那三位的神通手腕!许老将军,劳烦你再送一批‘礼品’给那三位,请他们勿要尽力脱手助我击败李靖,并申明此战得胜以后,本王另有厚礼相谢!”
李靖安设好人马以后,带着辛环、袁野、金吒、木吒、哪吒同往朱登的东灵侯府赴拂尘宴。
一员年过五旬的老将出列见礼道:“王爷,那李靖为大商名将。论名誉只在闻仲一人之下。末将觉得如果与这报酬敌,还是该先求不失而后求胜。不如先凭此碣石关以逸待劳。等李靖率兵到来,死守城池以挫其锐气。那李靖毕竟是客将,若久战无获,徒耗粮饷,朱登定会与其生出嫌隙,那便是我等的可胜之机。”
酒过三巡以后,李靖便问起当前的战事。
朱登感喟一声,放下酒杯道:“说来忸捏,愚兄曾亲率雄师征讨叛军,成果连连败阵,损兵折将,导致叛军气势日趋放肆。现在叛军已占有碣石、望海、观澜三座城关,九夷部族传闻羿然欲重兴乃父之志,多有归附依从之人。如此一来,叛军兵力急剧收缩,传闻已逾十万之众。也正因扩大太快,羿然还需求一些时候整合消化,不然犬子虽扼守双龙口百丈关险隘,只怕也难以挡住叛军兵锋。”
他在香案前跪倒连拜四拜,口中低声祷念:“父亲,孩儿苦候多年,终究盼到与李靖对战疆场的一日。望父亲在天之灵庇佑孩儿,令孩儿一战破敌,一则建立我九夷部族再次崛起的根底,二则湔雪这杀父之仇!”(未完待续)
朱登将李靖等人让进厅堂,分宾主落座以后,立时便有侍女主子将好菜美酒源源不断地奉上来。朱登捧杯劝酒,李靖举杯相陪。朱登在席间对李靖非常殷勤,硬是要年纪比本身儿子还小的李靖与他以兄弟相称。
李靖神采凝重。问道:“那叛军究竟有何短长之处,以朱兄五位公子之能,竟然不能取胜?”
朱登见说这五人俱是李靖的子侄门人,自是大大地恭维了一番,甚么少年豪杰、后起之秀之类的溢美之词成套地堆了出来,却令这五个涉世未深的少年人很有些飘飘然,连带着对朱登大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