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异人和马氏起家躲避,马氏在拜别之前,还狠狠瞪了姜子牙一眼,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李靖点头道:“道兄倒是将小弟看的忒没志气了。不错,小弟确是另有所图,并且现在所作的统统皆是为心中所图预作绸缪。但是小弟所图者,毫不是那戋戋天子之位。”
此言一出,宋异人固是代姜子牙欣喜,感觉义弟总算时来运转,马氏更是双目放光的看着自家相公,只盼着他从速答允下来,就此为官作宦飞黄腾达。
姜子牙倒吸了一口冷气道:“贤弟不是开打趣罢?你想让你那一家人都借此机遇成绩神道?”
听李靖安然承认在朝歌埋有眼线,姜子牙心中一凛,微微起了一点警戒,又问道:“却不知贤弟来找愚兄所为何事?”
李靖亦放下杯箸,安然答道:“实不相瞒,小弟此次倒是专为道兄而来。”
姜子牙先是吃了一惊,却不知对方何故晓得此事。他鄙人山之前,也只是初度从师父元始口入耳到“封神”二字,并晓得了这才是本身此次下山的首要任务,但此中的详细景象尚不清楚,师父也只说了一句机会未到,今后天然明白。
李靖起家,向着姜子牙深深一躬道:“当年虽只仓促一晤,但小弟对道兄学问非常钦慕。现在道兄既入尘凡,总该策划做一番奇迹。小弟鄙人,愿以治下周遭四百里之地相累,劳道兄代为管理。”
李靖止住笑后叹道:“道兄莫非觉得小弟有争夺天下之心?”
“莫非不是么?”见李靖已将话点明。姜子牙也干脆摊开来道,“愚兄观贤弟虽坐守陈塘关一隅之地,胸中抱负却不在小处。”
姜子牙苦笑道:“贤弟你怎不趁便将你家中婆子丫环一并算上?仙道难求,愚兄还从没传闻过有谁拖家带口修仙求道的。贤弟如果割舍不下家人,最多在尘凡担搁几十年,待他们都天年关了,再堵截尘缘也何尝不成。”
姜子牙面现难色。心中有些话倒是没法对义兄和老婆明言。
李靖又道:“若小弟推算的不差,道兄还要等十年以后才气得遇明主。小弟请道兄到我陈塘关,也只借用你这十年的时候。”
宋异人和马氏都大吃一惊。马氏更将手中酒壶在桌子上重重一放,拿出常日在家中的威风,指着姜子牙的鼻子喝道:“你这老儿发甚么疯颠!可贵李叔叔看重提挈于你,你却托甚么大,拿甚么乔?放着大好宦途不走,莫非你还想持续做那干一行倒一行的买卖?”
随即又想到李靖身为圣皇弟子的李靖,晓得封神之事也不敷为奇,他只是奇特李靖为何要这事上插上一脚,讶然问道:“以贤弟资质,又得圣皇传授大道,只要埋头潜修,证就无拘无碍的安闲仙道何难,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去寻求等而下之的神道,平白招惹无穷因果?”
姜子牙略有些羡慕地拱手道:“看来贤弟的修为只怕以到了还丹之境,相较之下,愚兄这一把年纪算是白活了。”
“哈哈哈……”李靖忽地一阵大笑,一边笑一边连连点头。
姜子牙有些莫名其妙,问道:“贤弟因何发笑?”
击掌订约以后,姜子牙又道:“贤弟是否想过一事,神道远不及仙道,虽得长生,却也将毕生受人束缚,不得安闲。”
姜子牙讶然道:“贤弟何故得知愚兄身在朝歌?”
现在他已明白李靖请本身前去陈塘关,借势本身才学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倒是但愿能用这十年的时候,与本身成安身够坚固的感情与好处联络,进而定下真正能够相互信赖的攻守之盟,以便在将来的那一场影响天人两界格式的大变中追求充足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