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真的松了一口气,幸亏是梦,虚惊一场。俄然尿急,赶紧去了厕所。竟然是主动冲水,不是吧,这么初级。
不睬他,我大剌剌地躺回到床上。放了水,再舒畅地躺一会儿,以弥补一下因为恶梦而受伤的谨慎脏。
本来是如许啊,怪不得他能被节制。长风也了然地说:“明白了,换个话题吧。我们是找你要解药来的,你说我们是现在就放你血呢,还是带你出去养足了精力再放血?”
我吃了痛,这才真正地展开眼。面前不再是悄悄的灰蒙蒙。房间里固然不比内里的阳光亮亮,但还好。本来是长风已经扯下了那块遮光布,直盯着我。我四下看了看,还是在那间牢房,我还是躺在床上,本来是一场梦啊。
长风仿佛被干巴巴的馒头噎到了,半晌咽了一辩才说:“或许是磨练我们的耐力,或许是消磨我们的意志。不过,你为甚么不再抢点汤底儿菜底儿甚么的,差一点噎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