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目前来看,东域王府并未表白态度支撑哪一方,如果能拉拢东陵擎,成绩大业之期指日可待。
标致的凤眼伤害的眯起,“你有喜好的人?是谁?”
这几天,她一向在等东陵擎主动找她,也已做好了最坏的筹算,可他就像完整不知情似的。
“你想分开我?”他不觉得然的冷哼,“别做梦了。”
这厮公然妖孽!
慕若兰眨眨眼,想着该不该把某个无辜的人拖下水。但转念她想到此行的目标,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说,“阿谁,秦玉画是你的侍女,她的伤如何了?手还能复原吗?”
东陵擎伸手挑起她的下巴,低头轻啄她的唇角,痞痞笑道,“没错,这世上只要为夫能逼迫你。”
“手废了。”他轻淡的语气入耳不出情感。
翌日,天刚蒙蒙亮时,慕若兰就被侍女从暖和的被窝里挖了出来,在两名貌美如花却极度贫乏脸部神采的侍女监督下,打着哈欠换衣梳洗,然后睁着惺忪睡眼被她们催着赶去服侍东陵擎。
与其悬着一颗心坐以待毙,不如罢休一搏赌一把,便是赌输了她也有应对之策,并不至于丢了小命。
慕若兰踏着满地清辉缓缓走向火线亮着灯火的屋子,身后紧跟着两名侍女,她垂眸看着黑漆漆的空中,内心有些忐忑,也不知东陵擎是否已查出她的身份,另有她操纵秦玉画通报动静的事,如果细心去查是瞒不畴昔的。
月夜迷蒙,风从山岳吹落,仿佛轻柔的纱拂过山庄。
“如何,害臊了?”他目光炯炯的望着她,“归正你迟早是我的人,不如趁现在良辰美景,洞房花烛可好?”
侍卫通传后请慕若兰入内,那两名侍女则等待在外。
如此,慕若兰的大丫环生涯开端了。
慕若兰退后两步,伸手指着他,抿唇不知该说甚么好,半晌恶狠狠的迸出一句,“东陵擎,你别开这类打趣,我说了那件事不必当真,再说了,我有喜好的人了……”
秀眉一挑,慕若兰盯着面前那只苗条如玉的手,磨了磨牙,悄悄将手放上去,指尖触到那温热掌心的一瞬,他十指收紧扯向怀里。慕若兰猝不及防跌进他的胸膛,鼻子撞到他坚固的胸口,痛得她轻呼一声,愤怒地昂首,却望进一双狭长通俗闪着熠熠波光的眸子里,到了口边的娇斥咬在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