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周秀却因这一番话刹时白了脸,她想到在牡丹阁被人重伤毒哑巴,老鸨毒打逼迫她就范,她想到那夜浑身赤裸被那恶心的男人压在身下侵犯,那扯破的痛,打落染血的牙齿,那一个个恶梦缠身的夜,多次自戕得逞后的绝望……
端木晴也不是个傻的,天然明白现在不能与周秀硬碰硬,她身后那三人一看就是短长又心狠的,得想体例稳住周秀,迟延时候,只要她的暗卫找到王爷,就有救了。因而放软了声音,“周侧妃怀着孩子,这么晚了不安息,如果让王爷晓得了,但是会担忧的。”
周秀咯咯笑起来,提步走近她,眼神幽冷,“是我听错了吗?你会体贴我,真是笑死人了,如何?你怕了吗?”
瓷瓶骨碌碌滚到床脚,端木晴扣住周秀掐着她脖子的手腕,一个翻转反扣住周秀的手臂,弓起膝盖撞向她隆起的肚子。
“把那‘千花不尽’灌下去。”周秀捂着红肿的手腕,暴虐的看着因疼痛而赤色尽失的女人。
端木晴惊诧,“你胡说甚么!”她是背后里弄死了王府里几个姿色过人的女人,但她做得那么隐蔽,王爷不成能晓得的。周秀这贱人只是在虚张阵容,想让她自乱阵脚罢了。
“王妃,来尝尝这个。”周秀目露寒光,手中握着一支青色瓷瓶,她扒开瓶盖,走到床边,倾身扣住端木晴的脖子,瓶口凑到她嘴边就要往里灌。
万籁俱静,端木晴毫无睡意,悄悄望着红烛滴泪,心中忐忑,总觉有事要产生。
“你这残花败柳,妄图攀附睿王飞上枝头,也不看看本身是甚么货品,王爷是多么夺目的人,岂会受你们兄妹蒙蔽,他现在容忍你只不过是看在镇远将军的阵容上,等哪天他不需求你们周家时,定然一脚踹开你们,另有你这肚子里究竟装着谁的孽种,你觉得王爷不晓得么,他不戳穿,只是临时稳着你们周家罢了……”既然事情已戳穿,她也没有甚么好坦白的,就算她故意坦白,周秀也不会放过她的,不如安然面对,就算是死,她也不要对这贱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