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簪……这个玉簪竟然是……”容瑾城紧紧地握着那玉簪,他的声音按捺不住地颤抖了起来,“这个玉簪是歌儿的!歌儿之前,真的是被困在这里!”
“这个处所,是你们白水山庄的甚么密室吗?”容瑾城环顾四周,问向公子桀道。
指尖的伤口俄然一痛,凤如歌低头将手指放在唇畔轻哈着,却见榻上之人长睫微颤,悠然转醒。
这里是那里?莫非连城这么快就把她带到七杀来了?
公子桀说着,带着容瑾城进入了会客堂。走到了会客堂中后,公子桀朝着墙边走去。走到墙边,他伸脱手,按下了挂在墙上的一副画,就在那副画被按下去的同时,一声响后,房间另一边的书架也缓缓地朝着中间挪动,一个暗门呈现在了世人面前。
说话间,男人停在了一间石室门口,他悄悄推开石门,室内成排的铜灯火苗窜动,将里边的物事映成了一派昏黄的暖色。
凤如歌打量着那男人的穿着和面饰,听着那男人对本身的称呼,她微微蹙眉,“你是七杀的人?难不成这里是七杀?”
那名男人倒是头也不抬,以上半身几近与空中平行的角度弓着身躯,双手拖了一个木盘,上边摆放着精彩的菜肴和香气四溢的汤,放到了凤如歌中间的打扮台上,“圣女请用餐吧!”
------题外话------
“的确是少宗主把圣女带返来的,少宗主交代我们好好照顾圣女,并没有把圣女囚禁,圣女在这里是自在的,想去那里都能够。”那男人恭敬地说道,“圣女如果有甚么题目,部属能够带您去见少宗主,部属只是给您送饭罢了……”
“她把莲花花瓣串在玉簪上……两瓣莲花……连起……”容瑾城细细地考虑着,俄然他猛地站起了身来,仿佛想到了甚么极其可骇的事情,他眸中翻滚着惊涛骇浪,“难不成,本王之前猜的都是对的……这统统都是他做的?是他做的?!”
当凤如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周遭完整变了模样,她仍然记得本身昏倒前是在阿谁地下密室中,连城将她监禁在莲花船上,她昏倒前,不动声色地将玉簪藏在了被褥中,上面连了两瓣莲花花瓣……如果容瑾城或者师父能够找到那边,他们也会有些线索。即便不能马上找到她,他们也能够对连城进步警戒。
以是宝贝儿们不要养文,对峙到下个月,轻儿的更新就会给力起来啦!
“莲花……连起……”容瑾城低语了一声,接着目光灼灼地看向公子桀,“是连城!是连城啊!本王没有猜错,这统统都是连城做的!阿谁奥秘人就是他!他漫天过海,骗了我们统统人!”
但是现在,她却发明本身睡在一张石床之上。
“我有八成的掌控,歌儿是被七杀掳走的。”容瑾城眸光通俗,“至因而不是连城做的,我们去七杀看看,一看便知。”
没有过于繁复的陈列,除了石床另有一张打扮台,也是石头雕镂而成,桌面另有两侧还是描画着看不懂的斑纹,桌上摆放着四个打扮盒,皆是上了锁的,其他便甚么也没有了。
“她把两瓣莲花花瓣串在这个玉簪上,是想奉告我们甚么?”公子桀迷惑地看着那玉簪和花瓣,自言自语道。
“我师父也不晓得这个处所,更何况师妹的死对师父打击很大,他白叟家现在情感很冲动,我也不好去问他。”公子桀说着,伸手指向湖中心的莲花船,“看这里的景象,应当是师妹把甚么人关在了莲花船上,她在湖中洒了毒,以是被困住的人没有体例分开。明天早晨师妹带着食盒来看他时,不知他用了甚么体例,杀了师妹,趁机逃窜了。但是那人逃窜时健忘把密室内里的画归位,以是今早丫环打扫会客堂时,见那画有些不对便上前检察,偶然间发明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