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谁?”凤如歌警戒地看着那男人,固然面前这小我和连城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毫不会信赖,这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男人会是连城。
“本王是来找公子桀的,本王有要事问他。”容瑾城挥了挥手,表示清风退下,他上前一步,冷声道。
“想要折磨她,你还不敷资格。”男人云淡风轻地吐出一句话,接着看也没看瘫倒在地上病笃挣扎的程淼儿,回身朝着凤如歌的方向走去。
凤如歌微微蹙眉,切磋的目光谛视在那小我身上,却见那人微微一笑,抬起手,缓缓地摘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有。”公子桀回想了一下,点点头,“不过那人只是一个江湖小卒,我并不晓得他的身份。”
“那你可晓得,那小我是谁?”公子桀焦心肠问道。
“连城不是我这个模样,那该是甚么模样?”连城见凤如歌捂住了耳朵,他飞身而起,身子轻巧地落在了莲花船上,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凤如歌劈面。他猛地伸脱手,将凤如歌监禁在了本身双臂之间,他定定地看着她,强行掰开了她捂住耳朵的双手,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着本身,“那你说说,我该变成甚么模样?是持续服从于你,做你的左膀右臂,还是为了庇护你,一再被父亲奖惩,做七杀的窝囊少主?嗯?”
“寿宴那天,她失落了,你们却对外宣称她不告而别。以你对歌儿的体味,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她会反面任何人说一声,悄无声气地分开吗?”容瑾城沉声道。
“她想关键你,我为了救你,只能把她杀了,如何到了你这里,我反倒是心狠手辣了?”男人轻声笑了起来,“凤如歌,你口口声声诘责我是谁,诘责我把连城关在了那里,那是因为你内心很清楚,我就是连城,如假包换!而你口口声声的诘责,不过是在安抚你本身,安抚本身说,连城还是本来的模样,毫不会变成现在的模样。只可惜,成果还是要让你绝望了,因为我就是连城,而这一点,你内心清楚得很,不是吗?”
见容瑾城来者不善,花无情微微蹙眉,冷声道,“不知摄政王到我白水山庄所为何事?如果来为我们庄主祝寿的,不美意义,你来晚了,还劳烦摄政王原路返回;若你是来肇事的,那我们白水山庄更不会任你撒泼。”
“我……天然是有我的体例。”那人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苗条如玉的手伸出,转头看向程淼儿道,“你如果想晓得,先把她的解药给我。”
“这……这……如何会如许?”花无情顿时慌了起来,他想了一会儿,终究点头同意了,他表示侍卫让开,让容瑾城进入白水山庄。
“我如果和她一伙的,想要救她出去,那么现在我的人,已经带着你师兄冲进这个门了。”那人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你不是想好好折磨她吗?那就把解药给我,我向你包管,我有更好的体例折磨她。”
站在内里,容瑾城感觉白水山庄的氛围有些诡异,会客堂外,守了很多仆人侍卫,另有仵作。见此景象,容瑾城微微蹙眉,不晓得白水山庄究竟产生了甚么事。
以是,面前这个男人,毫不成能是连城!
“我看用心难堪的人,是摄政王吧!”花无情冷哼,“师父有令,本日山庄戒言,任何人不得打搅!如果有人寻隙惹事,格杀勿论!”
“你……你究竟是甚么人?”程淼儿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她颠仆在地,鲜血已经浸湿了她胸前的衣衿。她感觉本身将近死了,但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如许不明不白地死在这个男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