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当年玉师伶仃与我说,你却偷听了的。”风独影垂眸。
百无聊赖之际,风独影问:“大哥,这癸城你围了几天了,甚么时候攻城?”
如血的残阳之下,五万大东铁骑静若山岳,然后一骑缓缓驰出,即算隔着数十丈的间隔,亦可清楚感遭到那人张扬至极的气势,漫不经心的抬眸扫一眼城楼,仿有雷电疾射,癸城城楼上统统人皆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便是伏桓亦不由抓紧了腰间的宝刀,一刹时汗流浃背。
“因为我要看看他是甚么样的人。”风独影的目光还落在帐门口,仿佛那边另有阿谁北海王子的背影。
听了这话,北弈业更是羞窘尴尬,“那……那你抓了我想干么?”三哥已亡,僰城破时,诸将大多战死或被斩首,却只要他被留了性命。
“咚!”茶杯落在了床上,茶水刹时浸湿了衣衿床席,可东始修顾不得这些,猛地昂首去看风独影。
六月二十二日,癸城城外,东虎帐帐。
那一刻,不需看清女子的面庞,亦勿需人言明,他自是晓得了此人的身份———大东的“凤影将军”风独影。
地上留下一道拖痕,几滴水迹。
北海弈心头一震,一股凉意自脊背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