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军点头。
她担忧,联络的四海影卫,反而把顾城军给透露了。
因为顾城军易了容,其貌不扬,这四年,凤繁星连孩子都不敢生一个,唯恐生出的后代与顾城军的面貌类似,凭添了几分伤害,何况,身在险境,多一个孩子多一份牵挂。
“我听你的,我不会拖你的后腿,你放心去办你的事,我会自保!”凤繁星牵着他的手,两人走到妆台边,凤繁星从最下的一个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翻开后,从内里拿出一个香囊,俯身挂在顾城军的腰上,低声道:“这锦囊瞧着很平常,又挂在外头,想来也不会有人去重视。这锦囊中有一块丸子,是伶人倌便宜的媚药,捏开时,无色无香,平常的人闻了也不见得有甚么感受,但傅王是长年身受媚毒,靠近你久了便会产生幻觉,你留着傍身!”
“有两天,四海影卫跟踪不到她的动静。”顾城军话中透了些顾恤,“只怕凶多吉少。”
两天后,顾城军没有返来,她没有按着顾城军教她的体例联络四海影卫,她担忧,傅王妃若活着,必定还在傅王的手里,他必然会接着清查傅王妃身边是否有顾城风的影卫。
喻府主楼位于喻府后园,是四年前,喻守监为他的新夫人所建,传闻喻夫人年青仙颜,甚得喻守坚之意,而他自已长年在外经商,常常不着府第,加上喻守监自发貌丑,担忧守不住夫人,便在后园建了一间殿阁,平常除了喻夫人身边几个贴身的丫环可随便出入外,府中其他的人皆不得私行进入后园。
第一次还是在大魏皇太后驾崩时的国丧期间,当时,傅王撇了韩昭卿,只带着傅王妃去汴城奔丧,韩昭卿独守府中,心中幽怨,竟然请了梨园子来府里登台唱戏。
一室的红烛,沿着案台放着,两个圆交叉着,如两颗跳动的心。
韩昭卿到底是公侯蜜斯出世,骨子里带了些烈性,便想早早寻一门婚事,分开喻府。
喻府的后苑常日固然能收支的人少,但几个丫环还是忙里忙外,但本日,内苑的门紧闭。
顾城军轻捏了一下她的粉脸,“到苍月后,找戴少铭,他会妥当安排你!”
凤繁星一双翦水瞳人光芒闪动,侧着首瞧着他,唇角竟似溢出娇笑,“你若不能满身而退,我顿时找个年青的姣美的男人,再醮!有甚么好悲伤的……”
是以,四年前顾城军来这里代替喻守监时,在原喻守监的尽力共同下,没有暴露一丝的马脚,是以,傅王至始自终没有思疑过开喻家开采锡矿的动机。
话未说完,那炽热的男人气味便已压了下来,顾城军的唇悄悄在她耳垂和颈间逡巡,哑了声线,“星儿,牢记,两天后我不回,甚么也别想,顿时回苍月,在苍月乖乖等着我,到时候,我们生一堆的后代!”
“本来想身子稍利索些,就去你府上瞧瞧你,谁知你本日得空来看我,真是欢畅!”这些客气话,对现在的韩昭卿当真是信手得来,只是对凤繁星的来访,她倒是从内心里欢畅。
“出事了?”凤繁星心头一夕尽冷,惶意顿生,可她不肯这时候还让夫君为自已操心,仓猝低了首不语。
傅王、傅王妃、喻守监,这些人都记得吧~在这更文期间,有很多人在群里私M月,凤繁星去哪了,昊王去哪了,他们一向都在,只是月想把情节完整性高一些,把她们的事归在一起写。
顾城军一笑,三角眼里的眸光映出光芒灿烂,轻赞道:“与聪明的女子说话就是费心省力。傅王妃,她来自桃园谷,她多年来一向暗中给傅王下媚术的帮助之药,让傅王服从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