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也一样。”独孤胤云走上前,伸手欲抱容苍,却被容苍躲开,“独孤太子请自重。”
“君儿这么敬爱,这么聪明,他会喜好的。”女子声音如此安抚着,说着还反复了一遍,“必然会喜好,他会喜好的……”
通往皇宫的街道上,御林军十步一岗,五步一哨,次序井但是森严,太子和楚国众官员带着高朋一步步往皇宫方向而去。
甫一见面,独孤胤云主动翻身上马,热忱地朝容苍酬酢:“听闻楚国立了太子,没想到是纵横疆场的战王殿下,久未相见,殿下别来无恙?”
漠北内哄几次,战事上已不是楚国敌手,他们此番前来是为了联婚,联婚的目标是为了两国放下兵刃,临时友爱相处,太子如此热诚对方侯爵之子,就不怕楚国怒而出兵?
齐锦规端方矩地跟在容苍身后,几近形影不离。
容苍仿佛没有与他持续酬酢的兴趣,利落地翻身上马,淡道:“独孤太子请吧。”
“君儿别急,我们顿时便能够见到爹爹了。”自带清冷的嗓音因孩子而变得和顺,“进了宫,会有很多很多好吃的,君儿乖乖的好不好?”
“急甚么?”独孤太子似是成心再跟容苍酬酢一阵,“此次孤带来了漠北最斑斓的公主,欲跟楚国联婚,只是听闻楚国皇子们都已结婚,太子殿下感觉孤若想达成两国友爱,应当把皇妹嫁给谁?”
独孤胤云神采一僵,随即强笑:“太子谈笑了,你在边关十年,我们两国始终不分胜负,现在轻飘飘就想踏平漠北国土?”
浩浩大荡的皇家侍戍卫送着一顶豪华广大的肩舆,肩舆里响起一个软糯的声音:“娘……娘亲,我饿了……”
只是常常此时,容苍内心总忍不住嘀咕,这孩子晚间也这么活泼,都不消睡觉吗?
容苍以储君身份带着谢麟、齐锦和一众礼部官员,在御林军浩浩大荡的护送之下,到达皇城外驱逐高朋。
齐锦回以一记嘲笑:“哭的人不知会是谁。”
他身后的几位使臣个个皱着眉,对自家太子这般行动较着不附和。
接下来几天,都城戒严。
他嘴角微扬,带着几分戏谑:“齐世子,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