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够跟你合作。”独孤胤云试图跟他构和,“只要你情愿放过我,我承诺你任何前提。”
“嗷嗷……”独孤胤云神采发青,用力想摆脱鞭子的缠绕。
“既然如此,先跪下给小爷磕个头。”齐锦漫不经心肠斜睨着他,面露挖苦,“小爷尝尝你的诚意。”
“作为远道而来的高朋,即便两国兵戈十几年,即便太子做过很多肮脏下贱之事,鄙人也情愿推行两国邦交之道,对太子客气有礼,奉若上宾。”齐锦甩着鞭子走出去,看侧重镣在身只能把手搭在桌子上减轻承担的独孤胤云,笑意冷冷,“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一个无知幼儿动手。”
独孤胤云站起家,忍不住后退一步,满眼防备地看着他:“齐锦,你想干甚么?”
独孤胤云牙齿打着颤:“齐……齐锦,你……”
“齐世子!是齐世子来了吗?太子之前纵有对不住你的处所,我们向你赔罪!但他此次是以使臣身份来楚国谈缔盟的,还请齐世子别乱来!若真杀了太子,只会更快地掀起两国战役,请齐世子千万沉着啊!”
独孤胤云面白如纸,上午在宫中,他两边肩膀被齐锦用匕首扎伤,到现在还没有获得一个妥当的措置包扎,此时起家后退的行动牵涉到枷锁,扯得伤口剧痛,加上枷锁的重量,几近让他支撑不住。
齐锦渐渐退后一步,抬起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一鞭子抽得他衣衫破裂,两鞭子抽得他皮开肉绽,三鞭子抽得他鲜血淋漓……
“啊!”膝窝里一阵剧痛伴跟着酸软感传来,独孤胤云惨叫一声,毫无抵挡之力地摔跪在地上,盗汗刹时抢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以是齐锦到达驿馆时,没有碰到任何禁止,等闲就见到了被伶仃关在一间小院里的独孤胤云。因为容苍事前说过,这小我完整交给齐锦措置,是以卖力看管独孤胤云的保卫见齐锦来了,问都没问就给齐锦开了门。
“嗷……”独孤胤云瞪大眼,痛苦地伸手拽着脖子上的鞭子,灭亡的惊骇让他使出了吃奶的力量,他剧痛地挣扎着,“嗷嗷!嗷——”
齐锦笑得兴味:“你猜。”
不幸漠北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此时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四周不通风,只要一个碗口大小的窗子,约莫仅能容下一只猫通过。
而戴着枷锁的独孤胤云,成了一个连用饭睡觉都没法本身做主的阶下囚。
本来用来接待外来使臣的驿馆里,此时被包抄得跟铁桶似的,漠北护驾而来的卫队已被强迫请到了其他处所,有些不肯意分开的,则直接被送去了见阎王。
“惊骇了?”齐锦拽着他的脖子,盯着他那双闪现惊骇的眼睛,眼底戾气横生,“本来你也会惊骇。独孤胤云,三年前你作孽的时候,数日前你给一个幼儿下毒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罪孽迟早会更加还在你的身上?”
“热诚你?”
门外俄然响起一阵脚步声,随便是使臣们焦心的声音:“让我们出来!太子殿下如何了?太子殿下!”
齐锦抬脚走进屋子,面上还噙着讽刺的笑意,一点点逼近独孤胤云,见他不住想后退,俄然眼神一寒,抬手一甩长鞭,手里的鞭子如同长了眼睛般腾空而去,在耳畔划过一道锋利的破风声,狠狠朝独孤胤云抽了畴昔。
齐锦靠在门边,饶有兴味地听他胡编乱造:“独孤胤云,你不必这么严峻。”
氛围仿佛一刹时呆滞。
房门被翻开,齐锦先打量了一眼面前这间屋子。
膝盖重重磕到地上的声音,听着都让民气惊。
独孤胤云神采一僵,本来惨白的脸垂垂乌青:“齐世子是想热诚我?”
对于眼下的使臣来讲,这座驿馆实在是他们的囚笼,他们住在这里,报酬仿佛上宾,但不得自在,内里的保卫皆是楚国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