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重重磕到地上的声音,听着都让民气惊。
本来用来接待外来使臣的驿馆里,此时被包抄得跟铁桶似的,漠北护驾而来的卫队已被强迫请到了其他处所,有些不肯意分开的,则直接被送去了见阎王。
砰!
但是齐锦会怕他?
门外俄然响起一阵脚步声,随便是使臣们焦心的声音:“让我们出来!太子殿下如何了?太子殿下!”
独孤胤云整小我几近伸直成一团,神采惨白,喉咙里收回痛苦的嗟叹,盗汗澎湃而出,仿佛骨头断裂似的疼痛让他神采闪现近乎扭曲的状况,死死地咬着牙,还是疼得身材一阵阵颤抖。
“热诚你?”
齐锦靠在门边,饶有兴味地听他胡编乱造:“独孤胤云,你不必这么严峻。”
齐锦笑得兴味:“你猜。”
“啊!”膝窝里一阵剧痛伴跟着酸软感传来,独孤胤云惨叫一声,毫无抵挡之力地摔跪在地上,盗汗刹时抢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嗷……”独孤胤云瞪大眼,痛苦地伸手拽着脖子上的鞭子,灭亡的惊骇让他使出了吃奶的力量,他剧痛地挣扎着,“嗷嗷!嗷——”
独孤胤云站着没动,一双眼阴沉沉地盯着齐锦,像是恨不得把他射穿。
此时齐锦的到来,更让他生出一股激烈的不安。
不幸漠北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此时被关在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四周不通风,只要一个碗口大小的窗子,约莫仅能容下一只猫通过。
独孤胤云连连点头:“孤是太子,一言九鼎——”
独孤胤云神采一僵,本来惨白的脸垂垂乌青:“齐世子是想热诚我?”
“齐锦,你底子不成能承诺跟孤合作。”独孤胤云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森冷,“你是用心来热诚我的?”
独孤胤云还没来得及宣泄他的气愤,齐锦俄然如鬼怪般窜到他的身后,一只脚狠狠踢向他的后膝窝!
“齐锦,我们能够谈谈。”独孤胤云担忧他乱来,尽力想让齐锦平静下来,可焦心的语气已经泄漏了他的惊骇不安,“栖霞心机深重,底子不是你想的那样纯真。她是用心想操纵你对于漠北皇族,这统统都是她精默算计,包含当年掳你去漠北,也是她调拨我的……对,就是她调拨的!阿谁孩子……另有阿谁孩子去,也是她用默算计你,齐锦,她之以是生下这个孩子,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拿捏你和你的父亲……”
对于眼下的使臣来讲,这座驿馆实在是他们的囚笼,他们住在这里,报酬仿佛上宾,但不得自在,内里的保卫皆是楚国精锐。
齐锦抬脚走进屋子,面上还噙着讽刺的笑意,一点点逼近独孤胤云,见他不住想后退,俄然眼神一寒,抬手一甩长鞭,手里的鞭子如同长了眼睛般腾空而去,在耳畔划过一道锋利的破风声,狠狠朝独孤胤云抽了畴昔。
“嗷嗷……”独孤胤云神采发青,用力想摆脱鞭子的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