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走后门混进禁军这件事被太子晓得,稍后降个大罪下来,他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情愿长进是功德儿,但别蠢到被人操纵了,连累一家长幼才好。”楚云绯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父亲,“碌碌知名起码另有父亲那点俸禄养着,如果做了不该有的事情……”
以往楚元忠俸禄就不高,保持一家子开消,还要对付内里的情面来往,本就吃力,若不是有楚夫人嫁奁补助,哪能过得那么余裕?
可现在……
只是自从楚夫人分开以后,楚元忠看着寒酸了很多,陈姨娘身上也没多少坠饰,眼下已经入秋,陈氏身上却还是穿戴客岁的衣服,想来本年连新做秋裳的钱都没了。
“读书?”楚云绯扬唇,“大哥比来开端好学长进了?”
自打和离以后,早已门庭萧瑟的楚家,今晚罕见地高朋临门。
“免礼。”容苍声音冷酷如常,没有决计刁难,也涓滴没有对岳父该有的热络,“楚玉箫安在?”
一个门人仓促而来,脚步带着几分慌乱:“大少爷!大少爷!太子……太子和太子妃驾到,车驾已经到了大门外……”
但是他又不能开口赶人,内心不由有些焦急。
楚元忠面色一变:“从速归去换衣服。”
“对对对。”陈姨娘赶紧拥戴,“楚家就玉箫这么一个儿子,不能老是不求长进,他比来读书很当真,再等三年,应当也能给楚家增光添彩。”
不过这很普通。
远远的一声唱喝响起:“太子殿下到!太子妃到!”
容苍冷酷开口:“楚玉箫,你比来在做甚么?”
从母亲和离分开以后,她跟这个家就不再有一点豪情可言,若不是楚玉箫这个蠢货被人操纵汲引进了禁军,她压根懒得回楚家。
楚玉箫心虚,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这几天都是晚被骗值,此时身上穿的恰是禁军的服饰,如果让太子和太子妃撞见他这副打扮,他都不晓得该如何解释。
陈姨娘站在一旁,低着头,有些局促地捏着帕子,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