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胤德比太子独孤胤云小一岁,在漠北封号是德王,意为贤德王爷,他的老婆也是世家中遴选出来的贤德女子。
独孤胤德一震:“是……是栖霞让我这么做的……”
齐锦朝他看过来,眸光森森,寒气逼人:“骂本世子的宝贝儿子?真是狗胆包天!”
独孤胤德见肖氏还在闹,抬手就给了她两巴掌,动手既快又狠,德王妃脸颊刹时肿了起来。
独孤胤德一懵,顿时大怒:“贱人——”
栖霞讽刺地看着他:“你觉得本公主把你们骗过来,是为了跟你谈和?”
直到伉俪二人打累了,气喘吁吁停下来,齐锦才非常风趣地抬手拍了拍:“二位表示得实在不错,出色,出色……”
“本世子现在就让德王妃打返来。”齐锦转头看向肖氏,冷冷开口,“方才独孤胤德打了你多少,你现在能够打返来。”
女子则穿戴厚厚的衣服,广大的外相披风紧紧裹住她的身材,北风残虐下一起疾奔而来,她神采冻得发青,再也看不出本来的娇媚美丽。
德王妃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你竟敢打我?”
啪!
栖霞公主皱眉:“猖獗!作为老婆本该贤惠端方,在丈夫面前谦恭低顺,德王妃,你却当着外人的面掌掴本身的夫君?成何体统?”
一声高耸的嘲笑响起,打断了独孤胤德自发得是的言语。
独孤胤德僵住。
“闭嘴!”独孤胤德神采骤变,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不要命了?”
十一月二十六,北风吼怒,漠北境内已是滴水成冰的气候。
但是皇亲贵胄惯会假装,大要上是大家奖饰的贤能淑德,实则一肚子坏水肮脏不堪,赋性再肮脏不过。
德王妃被打得狼狈惨痛,不断地挣扎着。
男人身躯高大,面貌通俗带着点阴柔,眉眼表面跟独孤胤云有些许类似,只是年纪看起来更年青一些。
齐锦和栖霞公主慢悠悠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赏识了一段伉俪大战,感觉他们扇脸扯头发的戏码真是出色。
肖氏本就受了气,闻言转头看向独孤胤德,独孤胤德看懂了她的眼神,怒道:“我是你的丈夫,你敢——”
独孤胤德脚步僵住,昂首瞥见了站在沙盘前的栖霞公主和一名俊美如火的男人。
“栖霞!”独孤胤德回过神来,赶紧开口打断她的话,“此次我是奉父皇之命过来与你谈和,谈的是家国战役,之前我获咎过你的处所,本日再次给你赔个罪,但是私家恩仇不能影响到两国友爱,何况两邦交兵,不斩来使……”
“好一出出色大戏。”栖霞公主抬手拍了拍,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们,“堂堂六皇子殿下,竟任由一个恶妻在这里撒泼丢脸,不如你多打几巴掌给本公主看看。”
栖霞公主漫不经心一笑:“他身边这位德王妃,曾劈面用暴虐的言语谩骂君儿,不止一次唾骂他是个没人要的野种,唾骂他的母亲是个娼妇,乃至于君儿刚学会说话那段时候里,见生人就怕,差点被逼成——”
又是一个耳光。
漠北六皇子独孤胤德带着他的王妃肖氏,在北风凛冽中奉旨到达襄川。
傍晚时分,亲兵前来通报:“漠北六皇子佳耦带着保护前来,请齐世子和栖霞公主示下。”
齐锦冷眼看着这对名不副实的贤德佳耦,想到他们连一个襁褓里的孩子都不放过,君儿幼时不知受了多少伤害,俄然幽幽开口:“本世子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
独孤胤德面色青白:“栖霞……”
以是栖霞公主才提出让他们亲身来谈和。
“当年是你本身不知廉耻,跟野男人勾搭在一起,另有了孩子,莫非不是娼妇?”德王妃扬起下巴,不屑地看着她,“不但是个不要脸的娼妇,更是个通敌叛国背弃祖宗的逆贼,大家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