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早不召见,晚不召见,恰好挑选在明天召见谢丹姝?
性子烈的人虽说轻易树敌,但对于起来也要谨慎些,就怕她打动起来做一些旁人不敢做的事,说一些旁人不敢说的话,在关头时候好事。
这么巧吗?
柳清溪松了口气,低眉垂眼地起家侍立。
顾贵妃抬手禁止了她的话:“皇后娘娘宫里的事情,你们探听不到,何况本宫也不必然非得晓得她说了甚么。”
顾贵妃神采一沉:“德妃mm这是甚么意义?裕王妃聘请本宫的儿媳去喝茶,却任由她的堂妹出口冲犯,当众唾骂战王妃,你觉得这件事就这么畴昔了?”
就算她晓得楚云绯受了架空,被人劈面逼迫热诚,又能如何?
“容苍和楚云绯出宫去了?”
“战王佳耦没被见怪?”
众目睽睽之下,敢命侍女掌掴赵家女儿,确切是个胆小的,怪不恰当初接到休书以后,毫不踌躇地让她父亲进宫弹劾容苍。
“前面的是贵妃姐姐吧?”劈面一行人绕过假山走来,笑意盈盈地看着顾贵妃,待到近前,安闲屈膝施礼,“mm见过贵妃姐姐。”
为首的女子一袭浅蓝宫装,年纪跟贵妃相仿,打扮得却极其高雅,面上更是带着浅淡平和的笑意:“传闻皇上召见了战王佳耦,不知是为何事?战王可有好久没来给贵妃姐姐存候了吧?”
转念想到皇上罚罪赵家,德妃脸上眉头一点点皱紧,俄然有些担忧裕王和赵家会生出隔阂来。
身后嬷嬷恭敬回话:“奴婢已经让人去盯着了,娘娘稍安勿躁。”
皇后膝下无子,楚云绯在裕王府产生了甚么事,跟她有甚么干系?
“回禀娘娘,另有件事,”宫女游移半晌,“谢女人本日被皇后娘娘召进了宫,跟宸王殿下进宫的时候离得很近,但比宸王殿下出宫晚,似是留在疏凰宫陪皇后用了午膳以后才走。”
“回禀娘娘。”她稳了稳腔调,恭敬回话,“王爷昨晚汤药已经停了,王妃娘娘说是药三分毒,王爷伤势已经病愈,不必持续喝药,不过外敷的药膏还在用,伤口愈合以后还要祛疤生肌,多用一些没坏处。”
“不,不会。”柳清溪心头一颤,再三包管,“请贵妃娘娘放心。”
顾贵妃眼神阴冷下来,不发一语地走到前面凉亭里,在石桌前坐了下来。
好一个楚云绯,竟能让皇高低旨奖惩赵家女儿。
贵妃听到这句话,想到容苍和楚云绯是何启事被召进宫挨训,眉眼冷了冷,似是裹着一层寒霜:“本宫真是小瞧了楚云绯。”
“两个不孝的东西。”她咬牙开口,声音冰冷沉怒,“可贵进宫一趟,却连给我这个母妃存候的设法都没有,真不晓得本宫养了这么个白眼狼有甚么用!”
她到底在皇上面前说了甚么?
起码能压一压护国公府的气势。
德妃面上笑意完整僵住:“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