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皮的药还真管事,半个小时后,七老夫才满足的从床上爬起来。
只是这一来二去,七老夫本来埋没在内心的邪火就呼呼的烧着了,烧得贰内心烦躁,烧得他想蹦想跳,像一头发了情的牯牛。
如许的一条冷巷,倒是很有些怀旧的文艺气味。只是那些半掩着的院门口,坐着一些擦着很浓脂粉的半老女人,不住的对过往的男人抛媚眼,和这古旧的冷巷子有些格格不入。
半坡巷在金马市场的前面,是一处埋没的老巷子,普通人真还不轻易找到。
刘小四就会嗷嗷叫着说,七哥,你真骚,你上辈子不是牙狗就是种猪。
七老夫分开群众广场,往金马桥方向走去。那边有陵州最大的批发市场。七老夫每一次来县城都要去逛一逛金马市场,捎带一些用得着的东西归去,那要比州里上便宜很多的。
七老夫耸耸肩,满足的往外走,真有一种浑身舒泰通透的畅快。
“下次再来啊!”女人在床上懒洋洋的喊道。
“玩啥?有啥好玩的?”七老夫看着女人有些脸红。
一条约莫两百米的石梯子直通到半山的马路上。石梯都是整块的紫色条石,石面上长满了苍翠的苔藓,石缝里还长着些野草。全部巷子古朴安好,仿佛小城一段静止的过往光阴。石梯的两边是一些古旧的民居,也是条石的墙壁,紫色的石壁因为风化显得斑班驳驳。民居的院墙里有三角梅的藤蔓伸出来,倒挂在围墙上。紫色的,红色的花朵挂满了围墙,像是一条花的瀑布。
“老哥子,你想错了,我是找人的,不需求你这个东西。”七老夫有些脸红。
七老夫穿起衣服,站起来往内里走,脚步有些发虚。真的是老了啊,七老夫有些感慨。
七老夫就笑着说,我啊,上辈子是和尚,禁了一辈子的欲,这辈子就要过嘴瘾,还要……
“来嘛,老夫,过来玩玩嘛。”一个微胖的女人挺着饱满的胸脯,对着七老夫招手。
“来嘛,过来嘛。”女人过来拉七老夫,“便宜,就六十元钱。”
这些日子,刘小四和他住到了一起,两小我一个被窝一个枕头,不免就闲谈起那些不敷为外人道的事情。男人们在一起,仿佛三句话就会扯到那些事,特别七老夫这个老石工。石工骚话多,屠夫大话多。七老夫提及那些骚话来会让刘小四流鼻血,当然他本身也会忍不住热血沸腾。
七老夫话没说完就把刘小四压在了身下。刘小四就不断地扑腾,不断地告饶,说,七哥,我是你弟弟,可不是七老娘啊!
七老夫来到县城汽车站,筹办掏钱卖车票。一摸裤子都口袋,才发明口袋里空空的。
不过,这一次七老夫来金马市场另有别的目标。辜一贵跟他说过金马市场边上有一条半坡巷,那边有很好玩的处所。
七老夫胡乱的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那里是半坡巷。
七老夫看看摆布,没有一个熟谙的人,就朝着李三皮指导的方向走畴昔。
“哎呦,老夫,还脸红啥子嘛,你一定还是个老孺子鸡,老娘但是拣到便宜了。”女人笑起来,扑了稠密粉底的脸都扑簌簌的往下掉粉末。
七老夫从裤兜里取出荷包子,内里有给俊超交完学费剩下的四百元钱。
“啥药啊?”
七老夫摆布看看,瞥见一个年纪和他差未几的老男人在市场里闲逛,就凑上去问:“老哥子,晓得半坡巷在那边不?”
七老夫不敢细心地去看那些坐在门口的女人,低着头在石梯上走了三个来回。
七老夫晓得,刘小四是把他当作了明秋他妈了。七老夫就在内心感喟一声,这个闷墩娃娃,真是薄命啊。他就搂住刘小四任由他在本身怀里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