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但身材不错,其他处所也不错的。”女人的夸奖和抚摩,让七老夫仿佛又回到了年青期间,他一把抱起女人扔到了床上。
七老夫摆布看看,瞥见一个年纪和他差未几的老男人在市场里闲逛,就凑上去问:“老哥子,晓得半坡巷在那边不?”
“先找你钱,我们都是公允买卖。”女人接过钱,找给七老夫四十元钱。
七老夫走过金马桥,走进乱哄哄的金马市场。这两年,金马市场也没有往年的景气了。现在的年青人都喜好网购,涉及到批发市场的买卖也不好做。再加上乡村里人丁日趋减少,州里上的买卖人来批发日用品的人也未几了。
“老夫,你是不是吃了李三皮的药了,这个鬼东西,老娘哪天把他胯脚底的骚肉给他娃娃剪掉了。”女人有些倦怠的躺在床上喘着气。
女人很和顺地脱七老夫地衣服,也很和顺地脱她本身的衣服。
七老夫看看摆布,没有一个熟谙的人,就朝着李三皮指导的方向走畴昔。
偶然候,夜里,迷含混糊的刘小四会把七老夫搂在怀里,用他那粗糙的手抚摩七老夫,还一个劲往他怀里拱。
“下次再来啊!”女人在床上懒洋洋的喊道。
“看你老兄弟说的,这些事有啥不美意义的。孔夫子还说过‘食色性也’,这事就跟用饭睡觉一样是人的本性。看你老兄弟人不错,算我做小我情送你一袋,如果感觉好用下次来必然要找我啊。”李三皮不由分辩地把一袋种马塞到七老夫手里。
七老夫吃紧忙忙的往半坡巷赶去。
陵州县城处在川中丘陵里,县城左边是飞泉山,右边是天梯公园地点的鳌峰山。县城就在两山间的山谷里。金马河穿城而过,带给这个小山城一丝灵动的气味。金马市场就在鳌峰山脚下的金马河边。
七老夫来到县城汽车站,筹办掏钱卖车票。一摸裤子都口袋,才发明口袋里空空的。
“老夫,先给钱再办事啊。”女人伸脱手来,像一个一本端庄的买卖人。
“那,穿过阿谁门,往左转,有一排石梯子,那边就是半坡巷。”
“老哥子,你想错了,我是找人的,不需求你这个东西。”七老夫有些脸红。
七老夫话没说完就把刘小四压在了身下。刘小四就不断地扑腾,不断地告饶,说,七哥,我是你弟弟,可不是七老娘啊!
七老夫分开群众广场,往金马桥方向走去。那边有陵州最大的批发市场。七老夫每一次来县城都要去逛一逛金马市场,捎带一些用得着的东西归去,那要比州里上便宜很多的。
七老夫就笑着说,我啊,上辈子是和尚,禁了一辈子的欲,这辈子就要过嘴瘾,还要……
七老夫分开李三皮,找个没人的处所,扯开阿谁药袋子,吞下了三片药片。
苍茫苍茫中,七老夫被女人拉进了一个斗室间。房间里倒是安插得很高雅,洁净的床铺,整齐的窗户,一个古旧的打扮台。
“来嘛,老夫,过来玩玩嘛。”一个微胖的女人挺着饱满的胸脯,对着七老夫招手。
“啥药啊?”
糟了,七老夫一拍脑门,遭了阿谁半坡巷的烂女人的道了。这些烂女人,公然是****无情。
不过,这一次七老夫来金马市场另有别的目标。辜一贵跟他说过金马市场边上有一条半坡巷,那边有很好玩的处所。
只是这一来二去,七老夫本来埋没在内心的邪火就呼呼的烧着了,烧得贰内心烦躁,烧得他想蹦想跳,像一头发了情的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