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我想问您点事。’
“摩丝坦说:‘这事真肮脏啊。不过它又确切会处理我们的燃眉之急。’
“我想,关于印度暴动的最后成果如何,就不消我来讲了。威尔逊占据新德里,考利光复了阿克拉后,暴动就被崩溃了。新的军队源源不竭地开到印度。那诺?撒希普在国境线上乘机逃脱了,克雷忒海德上校带着一个急行军纵队把阿克拉的叛军也清除了,印度渐渐又规复了战前的战役状况。我们四个都胡想着有朝一日平分宝贝,再远走高飞。谁想到,转眼间,我们都被以行刺厄吉麦德罪拘系入狱,夸姣的胡想化成了泡影。
讲到这里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伸出带着铐子的手接过了福尔摩斯给他斟的兑水威士忌酒。我一边谛视着他,一边想,他那残暴的行动,以及他陈述这个骇人听闻故事时满不在乎的模样,能够设想获得这是一个多么残暴和暴虐的人。不管他遭到如何地科罚,他休想获得我的一点怜悯。歇洛克・福尔摩斯和琼斯双手都放在膝上,坐在那边饶有兴趣地听着他的论述,但是两人的脸上也带着讨厌的神情。斯莫尔或许已经发觉到了,因为在他持续往下说的时候,他的声音和态度中都带有一种冲突情感。
“我答道:‘这并不难办。我已周到地思虑过了。唯一的困难就是贫乏一只适于远航的快艇和充足的食品。你们只要给我们弄一只,再把我们送到印度本地的任那边所,你们就算尽到任务了。但有一点必须夸大,不能只送我一人。我们四人已立过誓,存亡不离。”
“‘我把全部事情的颠末都给他讲了,只是有的处所作了一些需求的变动,以免泄漏藏宝的处所。我说完后,他呆呆地站在那边,深思了好久。从他嘴唇的颤抖,看得出,贰内心正停止着一场狠恶的斗争。
“我也故作冷酷,但内心却充满高兴地答道:‘先生们,论讲前提,处在我这位置的人只要一个,那就是但愿你们能帮忙我及我的三个朋友规复自在,然后我们纳你们入伙,以五分之一的财宝作为对你们二位的酬谢。’
“外科医师萨默顿是一个放荡贪玩的年青人。驻地的年青军官们早晨常到他家去玩牌打赌。我常配药的药房与他的客堂只要一墙之隔,两房之间有一个小窗相通。在手术室里,如果感到孤单,我常常会把手术室的灯熄掉,然后站在阿谁小窗前,听他们说话或看他们打赌。我本身本来也好玩牌,以是在一旁看着像本身在玩一样那么过瘾。常在一起玩的有土著军队的批示官舒尔托少校、摩丝坦上尉和布朗中尉,当然另有身为外科大夫的仆人,此处另有两个监狱官。这几个狱官都是玩牌熟行,他们老是赢;军官们牌技不精,每赌必输,愈输愈躁,下赌注也越大,他们的钱差未几要捉襟见肘了。这些人中又尤以舒尔托少校输得最多。他先是用钱付出,钱用光了,他就只能又接着用期票。有的时候他也能赢点,就放大胆量以后下更大的注,成果是输的更多,乃至他整天闷闷不乐,借酒浇愁。
“走到我的房前时,少校说:‘摩丝坦,我该如何办?我看我得辞职了。’
“他道:‘哼!五分之一。并不很具引诱力。不值得去冒险。’我道:‘算来每人可得五万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