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另一头的凉亭另有一个出口。”
“该如何解释呢?”
“感谢,晨安。”
“你觉得我一向呆在这里吗?”
“为甚么别人没看到呢?”
“那边有两行水松的老树篱,种得很密,中间有一条巷子。”
“爵士曾在那儿呆过五至非常钟。”
“是在栅栏门那面吗?”
“没有,都是这氛围弄的。”
“是啊,不过,如果你需求,我就不出去了。”
“莫非您这个有科学知识的人,也信赖这是神怪的事吗?”
“这儿必然是片荒地。”
“‘灵魂’吗?”
“他是在逃命,冒死地跑,直跑到心脏分裂伏在地上死去为止。”
“二十四小时。如果您明早十点能带亨利爵士来这里,那对我就更有帮忙了。”
“您甚么也没说吗?”
“你如何看?”
“我不敢必定。”
“没有。”
“然后呢?”
“是的。”
“另有别的开口吗?”
“没有,因为,他躺下的处所距那边有五十码。”
“嗯,白日想了很多。”
“那么,我能帮您做点儿甚么呢?”
“这么说,要想到水松夹道里来,必须从查尔兹爵士的宅邸或是由那扇开向沼地的门出来了?”
“如果我在那边该有多好!”福尔摩斯喊道,“我本来能够在那片沙砾空中上查找出很多线索来的,但是现在,那些陈迹已经没了。摩梯末大夫,当时您为甚么不把我也叫去呢?”
“因为你显得很轻松,使我很想耍个小把戏逗你。一名名流在泥泞的雨天外出,早晨返来的时候身上却很洁净,他必然是整日坐着不动。并且,他又没有靠近的朋友。这么一想,他到哪儿去了,不是很清楚吗?”
“没有了,罗杰・巴斯克维尔是唯一的一个,他在兄弟中年纪最小,查尔兹则最大,年青时死了的二哥就是亨利这孩子的父亲。罗杰是家中的坏孩子。他在英伦站不住脚,逃到了美洲中部,1876年生黄热病死在那儿,亨利就成了家属唯一的子嗣。我接到了份电报,说他今早到达南安普敦。福尔摩斯先生,您说我现在该如何办呢?”
“您又如何解释足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