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眉心一凛,打断花骨子的话道:“花公子说的话,白无常听不懂,但请花公子放心,白无常没有那份心机!”
“你到底想说甚么?”谢逸清冷的问道。
花骨子嗤笑一声,道:“实不相瞒,在你没有呈现之前,冥帝他森冷无情,自你呈现以后,冥帝才又见当初的那种暖和包涵……白无常,就算是替冥界着想,我花骨子也不介怀被你夺宠,以是……”
“你!”花骨子气极,愤怒的斥道:“你觉得冥帝会托我来寻你说这个?这只是我花骨子美意来提示你,你竟然如此不识好歹……”
还没舍得穿几次的红袍子,竟然被这头死牛给搓洗出个大洞穴,罗刹极度不悦的数落着浑厚的耿傍。
那道挡在火线的碧绿色身影,傲慢的背对着本身,不知意欲何为。
见范皓反应有些痴怔,谢逸俄然想起在天齐殿中做的阿谁恶梦,俄然再也笑不出来,只是细心的盯着范皓细看。
“好你个牛头好!”罗刹一把薅住耿傍的长舌头,恨不得在上面打个胡蝶结,疼的耿傍直叫饶命。
“亲亲阿刹,没有差事不是更好么?你我都辛苦了千年万年了,也该歇歇了,趁便享用一下性福糊口多好?”耿傍安慰一句,靠近罗刹拉长的脸,湿漉漉的舌头就要扫上去。
耿傍呵呵的笑着,他晓得罗刹不欢畅的真正启事并非满是因为那件红袍,而是因为得宠。
范皓搭在谢逸肩上的手臂实在也有些生硬,幸亏这个行动是他们之前不知反复了多少遍的,并且谢逸又不晓得范皓心中想的是甚么,以是范皓权当天然如初。
仍旧密切无间的吵嘴无常,在各自的心胸不安下,却表示的无波无澜,可惜双双莫名滋长的情素,早已暗结了珠胎。
范皓的心中空空荡荡,回想着不久前,就在这个处所产生的那一幕,若不是那可爱的花骨子前来打搅,他或许已经对师弟诚恳的示爱了。
“白无常,莫非你未曾发明,你几次三番获得他的眷顾,现在又得了他千年的冥修真灵,你的冥界修为已不在十殿阎王之下。他如此宠遇于你,你是不是也该考虑考虑?”
但是,示了爱又能如何?那不过是他的一厢甘心,自始至终都是他的一厢甘心罢了。师弟的心中,始终未曾完整放下阿谁元烨,现在又横插.出去一个冥帝,又如何能够会接管他呢?
实在也不算甚么得宠,不过是自从吵嘴无常来到这冥府,牛头马面垂垂的被抢走了风头,现在又多出来一个文武双全的钟馗,每日里勤奋办差不次于吵嘴无常,深得众鬼尊崇。无形中他们两个好似没了用武之地,再这么下去,岂不是要被众鬼看笑话?
范皓风俗的将手臂搭在了谢逸清削的肩上,揽着他朝屋内走。
罗刹气道:“这都多久没轮到我们上场了?再这么等下去,我们牛头马面就要沦为知名鬼卒了!还不快想想体例?”
“不劳花公子操心,还请让开!”谢逸冷绝的打断花骨子。
耿傍回望一眼,却早已不见了白无常的影子,憨憨的回道:“听闻冥帝拜托吵嘴无常在查询一个消逝了万年的孤魂,想必白无常是去禀报动静的吧。”
罗刹瞥一眼耿傍,迷惑道:“我如何传闻,是那钟馗的七星伏魔剑伤了白无常,被黑无常送去天齐殿求冥帝医治了?”
耿傍吃了罗刹一记暴栗,挠了挠头难堪的回道:“亲亲阿刹,那你说该如何办?”
罗刹狠狠的剜了一眼实话实说的耿傍,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道素白的身影从不远处掠过,罗刹迷惑地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卧槽!白无常又去天齐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