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荼郁垒听了谢逸这番话顿时恼羞成怒,正筹办抛开高贵身份对这不知眼妙手低的小小鬼差破口痛骂。
何茅被谢逸甩的失魂落魄不说,现在又被两神两鬼的四只脚齐齐踏在后背上,天然再也转动不得。
“二位既是天将,出口毫不客气,是为不尊;禁止我等营私办事,是为不明。既是不尊不明,又怎配做这天界天将?若要定罪,由我谢必安一力承担!”
这名字真是好听,人都雅名字天然也好听,归正只如果喜好就感觉那里都好得不得了。
“敢问二位天将,既是庇护这一方之地的安宁,可曾听闻过一个叫何茅的人?”
“大人啊,您轻点儿……哎哟……疼!”
门神天将负担着保卫流派之职,不成想却被鬼差破门而入,这倒也能忍,但被强行的狼狈拖拽却实在是丢大了神面儿。
何茅心中痒的难受,俩眼一错不错的盯着谢逸清俊的身形上高低下的打量着,又伸手撸了撸脖颈上的锁魂链,厚颜无耻的笑道:
那小倌青宁算甚么?这银链子的仆人才是真绝色!
“你放开!你这只鬼要倒大霉了!”
没错,有守门天将在,何茅的灵魂又如何能够进得了这御史府呢?但他的灵魂如果没进这御史府,又能去了哪儿呢?
谢逸对神荼郁垒的打单并不害怕,却不肯真的惹上祸端再连累范皓他们跟着受罚,便停下脚步,清冷的望向被锁魂链锁住的两天将道:
谢逸见他们不再争论,施咒解了锁魂链。四鬼差环绕这间阁房里里外外寻了一圈儿,除了交叠在大床上的两条淫.靡交合的*以外,竟然真的没有寻到何茅的灵魂。
范皓赶紧跟上,罗刹与耿傍对望着眨了眨眼,也仓猝跟了上去。
“咦?你们这面具在那里买的?为何我只买到了一个黑头套?”
“小乖乖,我们一起下天国吧!”
俄然,御史府阁房中传来几声阴阳怪气的调笑。
何茅笑的极是犯贱,看得谢逸倒胃口的蹙了眉头,冷声回道:“冥府拘魂鬼使谢必安!”
何茅迷惑的低头看了一眼冰冷的银链子,又惊奇的顺着银链飞来的方向回望畴昔,在看清楚的一刹时,何茅的哈喇子不自发的滴答成一条线。
“你!你!”
何茅的色心色胆的确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他竟然直接忽视前面的几个字,只在乎了谢逸的名字。
一刹时两位天将煞白了神采。
两门神总算寻回点儿面子,不悦的解释道:“我们没骗你们吧?这里底子就没有甚么灵魂!”
神荼郁垒同时变了神采,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由风的冥府鬼差竟敢违逆他们这对儿神勇结实的守门天将,不由的愠怒道:
何茅前后摆布的望了望围观他的几位,眼神便落在了罗刹与耿傍鬼型的牛头马面上,诧异的问道:
罗刹嗤笑一声道:“浩然正气之所?你们天庭护佑的就是这等浩然正气的阳间人臣?”
俄然身后吼怒风响,一条银光闪闪的锁链御风而来,不偏不倚正锁在何茅的脖颈上。
罗刹正待发飙,惊见神情冷绝的谢逸俄然祭出锁魂链,哗啦一声脆响,竟将神荼郁垒朝他们划伸过来的战戢与钢叉锁了个健壮,顺势蓦地一带,两柄天界神器便飞甩到了一旁。
链风挡不住,两个门神天将刹时被头挤头的箍栓在一起。
“小肉儿,可想死我啦,快让大人我爽爽!”
两句轻浮话,不但让四鬼差转移了重视力,就连两位天将都竖起了耳朵。
谢逸与范皓从屋顶上旋身飞落,谢逸反手一甩,锁魂链又飞锁在何茅灵魂的脖颈上,大师这才放心的松开了脚。锁魂链略一扯拽,便将趴在地上的何茅灵魂刹时勒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