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与范皓从屋顶上旋身飞落,谢逸反手一甩,锁魂链又飞锁在何茅灵魂的脖颈上,大师这才放心的松开了脚。锁魂链略一扯拽,便将趴在地上的何茅灵魂刹时勒起。
神荼却羞愤身为两大天将竟然干不过一个鬼差,这事若鼓吹出去,那但是六界里最大的笑话。
“大人啊,您轻点儿……哎哟……疼!”
何茅的色心色胆的确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他竟然直接忽视前面的几个字,只在乎了谢逸的名字。
谢逸听了神荼的话,又见范皓寻证般的望向了本身,刹时明白了范皓的猜想与本身方才的推断是一样的成果:这何茅乃是采花贼,如何能够行走正门?
阳间明朗的月光下,谢逸无声的落定在御史府阁房的屋顶廊檐处,与一同落在他身后的范皓朝前细看,公然不出所料,屋顶上趴伏着一个黑黢黢的东西。
何茅迷惑的低头看了一眼冰冷的银链子,又惊奇的顺着银链飞来的方向回望畴昔,在看清楚的一刹时,何茅的哈喇子不自发的滴答成一条线。
罗刹耿傍与神荼郁垒见何茅的灵魂竟然从天而降,一并上前伸腿将他踩踏在地上。
范皓心中嘀咕着,我八师弟也是你这采花贼能碰触的?
“你!你!”
这是……阳间御史大人在狎戏青楼小倌的香艳戏码?好巧不巧他们几个恰好站在了御史阁房的四周,清清楚楚的听到房间内传来的淫.靡声。
何茅正冲动不已的朝室内窥视着,作为一个灵魂来讲,他揭不动瓦片,但实在不消揭瓦片他一个灵魂也能瞥见。他乃至没需求偷趴在屋顶上,直接登堂入室也不会被任何人发明。可他风俗了这类采花贼惯用的偷窥体例,哪怕是做了鬼,还是恶习未改。
门神天将负担着保卫流派之职,不成想却被鬼差破门而入,这倒也能忍,但被强行的狼狈拖拽却实在是丢大了神面儿。
罗刹嗤笑一声道:“浩然正气之所?你们天庭护佑的就是这等浩然正气的阳间人臣?”
“大胆!”
一刹时两位天将煞白了神采。
固然这白衣鬼使脱手没轻没重,幸亏也算是营私办事。以是神荼官腔官调的打单道:“阳间政官府第乃是浩然正气之所,上受天庭庇佑,尔等竟敢随便擅闯且热诚天将冲犯六界规制,不怕受三界火狱之刑吗?”
范皓盯了神荼郁垒半晌,俄然想到了甚么,忙问道:
“小肉儿,可想死我啦,快让大人我爽爽!”
“何茅?这个名字的确听着耳熟!”神荼略加思考半晌,脱口道:“想起来了,前两日府内御史官曾在大门口与一名县衙提起过,这何茅不是县衙正在逮捕的采花贼吗?你们要拘的竟然是他的灵魂?”
眼看就要扑到他身上,却见一柄墨金长.枪划破月空之色,无情的将何茅灵魂挡在了三步开外。
火线跟着的三位听了神荼的话顿时大惊失容。特别是罗刹与耿傍,他们深知这三界火狱之刑有多可骇,天界金之炽、阳间赤之炎、冥界紫之焰同时燃烧,非论是人是鬼还是仙,都只要一个了局,那就是……灰飞烟灭!
“谢公子找我有何贵干呀?我虽好龙阳美色,但也没玩过这类用器具的刺激……”
没错,有守门天将在,何茅的灵魂又如何能够进得了这御史府呢?但他的灵魂如果没进这御史府,又能去了哪儿呢?
“小乖乖,我们一起下天国吧!”
范皓赶紧跟上,罗刹与耿傍对望着眨了眨眼,也仓猝跟了上去。
……
“必安!”
“咦?你们这面具在那里买的?为何我只买到了一个黑头套?”
谢逸对神荼郁垒的打单并不害怕,却不肯真的惹上祸端再连累范皓他们跟着受罚,便停下脚步,清冷的望向被锁魂链锁住的两天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