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也是挑了很多书给郭采玲送去，多是一些碑本的临摹本，都是他这些年汇集的，这对于郭采玲来讲就是最喜好的书了。
而那赵庆亮和冯瑞倒也争气，仰仗着踏实的根本，双双通过了书院的重生出院测验，算是真正进入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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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白伶萱是白墨楼的mm，又让周斌杰这般痴恋，还是曾清怡最好的闺中好友，徐明远可不好招惹她。
“天生菩萨？”徐明远有些不解。
徐明远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菩萨又称觉有情，即已经憬悟之人，且以憬悟众生为己任。济世竟是天生憬悟之人，难怪能够被玄觉收为弟子，小小年纪有如此高的辈分。
徐明远背着曾清怡，两人的话倒是少了很多，氛围多少有点难堪。不过比起平凡人，他们二人算是反应普通的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但是灌输了不知多少年的东西了，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倒也没有太多那方面的设法。
不过确切如清玄所说，周斌杰练伏魔拳确切有些天禀，按着他现在的进步速率，如果今后不懒惰的话，说不定还真能练出些花样来。
“长安，也就那样吧，比几十个蜀州城还要大，不过在我内心还是比不上一个蜀州城。那边有很多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物，前次我去长安，我娘给我说了很多，在宴席上也见了很多，以是我有些不想去长安了。”曾清怡摇了摇道，声音略显降落。
徐明远笑着调转了侧头，上了马车，冲着身后摆了摆手，悄悄一拉缰绳，驴车缓缓驶离。
“之前你和道长去云游，为了制止我跟着去，你们俩向来不要我送，那此次我也不送你了。”曾清怡亦是一扫黯然之色，嘴角微翘道。
徐明远没甚么好送的，也是从书厨当中挑了几本记录大宛各地的册本送给二人，亦是让二人欣喜不已。
过了一会，曾清怡才是持续说道：“我不去教斋听课了，那些教习的课我都能一字不落地讲下来了。”
他们都是高傲的人，但现在还不算是同一个天下的人。
其间徐明远还与郑直和马志萧一起喝了次酒，提及二人也是院试上榜之人，倒是后到长安还能相见。
周斌杰的纺织坊和绣坊已经筹办地差未几了，剩下的招工和运转就没那么忙了，以是他也是能够经常来米仓山练练拳，听听清玄唠叨。
自始至终徐明远都没有说一句承诺，曾清怡亦是不需求涓滴的怜悯。
洗了碗，徐明远也是早早进了房间，先拿出那本《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详确地看了一遍，固然没有全数看懂，表情确切平和了很多，有所明悟。接着徐明远又是拿出笔墨抄了两页经籍，便是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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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密林的小道比起大道要峻峭很多，不过因为鲜有人至，景色比起大道也是一点不差。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爷爷说由我去还是不去，如果不想去，没人逼得了我。”曾清怡轻声地说道，却也有些怅惘。
清玄吃了半碗米饭便是不再吃了，拿起酒葫芦灌了几口，啧啧称奇道：“玄觉老衲人之前一向都不收门徒，之前传闻他收了个天生菩萨，我还一向不信，没想到还真是让他捡到宝了。”
偶偶传来的知了声已是没了隆冬时刺耳，路旁的松树上另有松鼠抱着松果从树丫间穿行，不时有鸟儿被惊起，扑扇着翅膀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