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背着曾清怡向着山下走去,曾清怡手中的枯枝划过路旁的树枝,倒也没有用心去抽打那些枝叶。
徐明远微微一愣,过了一会才是摇了点头道:“我也不晓得,能够要好久才气回了吧。”
“爷爷说由我去还是不去,如果不想去,没人逼得了我。”曾清怡轻声地说道,却也有些怅惘。
徐明远也是挑了很多书给郭采玲送去,多是一些碑本的临摹本,都是他这些年汇集的,这对于郭采玲来讲就是最喜好的书了。
“可不是嘛,你要去长安了,小白兔也去长安了,小瘦子不去书院了,书院可真无聊了。”曾清怡点了点头道,神情间有些落寞。
“长安好吗?”那事得曾清怡本身做决定,以是徐明远试着换了个话题。
其间徐明远还与郑直和马志萧一起喝了次酒,提及二人也是院试上榜之人,倒是后到长安还能相见。
伏在徐明远背上的曾清怡把手中的枯枝悄悄一放,落到了地上,然后轻声问道:“笨明远,你去长安了还回不返来?”
徐明远轻吐了一口气,手倒是不觉的攥紧了,看来曾清怡她娘也是在给曾清怡物色婆家了。长安城,天子脚下,多得是王公贵族。以吏部尚书的家世,另有曾清怡的姿色学问,想来曾家的门槛应当都要被说媒的人踏破了吧。
他们都是高傲的人,但现在还不算是同一个天下的人。
清玄吃了半碗米饭便是不再吃了,拿起酒葫芦灌了几口,啧啧称奇道:“玄觉老衲人之前一向都不收门徒,之前传闻他收了个天生菩萨,我还一向不信,没想到还真是让他捡到宝了。”
徐明远笑着调转了侧头,上了马车,冲着身后摆了摆手,悄悄一拉缰绳,驴车缓缓驶离。
偶偶传来的知了声已是没了隆冬时刺耳,路旁的松树上另有松鼠抱着松果从树丫间穿行,不时有鸟儿被惊起,扑扇着翅膀飞出去。
回到山上,简朴炒了几个菜,徐明远在用饭的时候将本日遇见那玄觉、济世师徒俩的事情讲给他师父听。这两人给徐明远的感受非常分歧,和以往碰到的那些和尚都有些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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