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楼伸手接过,苗条的手指抚过琵琶,眉头微微皱起,像是有些不解和猜疑。
白墨楼看着那秋水女人手中的琵琶,游移了一会问道:“女人手中飞但是螺钿紫檀五弦琵琶?”
徐明远听此面色有些古怪地点了点头,也是不再多言,转而看向那秋水女人,若当真是曾尚书来此,他反倒有些难堪了。
“去把能主事的人叫来,另有,楼下给小爷拦住了,我是来听秋水女人弹琵琶的,可不想听甚么考功郎中考校。”李牧也不难堪那小厮,挥了挥手道。
秋水女人看着白墨楼,又是看看手里的琵琶,游移了一下,还是递给了身边的丫环。那丫环谨慎捧着琵琶递给了白墨楼。
李牧也是笑道:“秋水女人当真是申明远播,这楼下的郎中大人都要拆楼了,就为了听女人一曲,不知可否先赏一曲,掩一掩楼下的喧闹之声。”
那小厮被李牧这么一问,不由愣住了,额头上的盗汗又是冒了出来,唯唯诺诺地点着脑袋说道:“端方是倚翠楼的端方,不过此时小的也做不了主,您看两边可都不是小的能招惹的,这可如何是好。”
徐明远表示认同,笑着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和李牧、蓝先武碰了碰,皆是会心一笑,一饮而尽。
“一曲飞花点翠,能被秋水女人弹奏的如同天籁之音,本日有幸听之,才知秋水女人之名非虚传。”徐明远笑着说道,确切是肺腑之言。这秋水女人的琵琶之技比起苏依梦的琴技还要更胜一筹,已经靠近了蜀州的王大爷了,只差了一扑灭烧候,或者说是经历。
“大人?”李牧看着那小厮有些玩味的说道:“如何个大法?是六部主官呢,还是皇亲国戚啊?又或是阿谁国公、郡公?”
楼下的喧华声已经停歇了,楼梯上传来了几声轻声的脚步声,一个三十来岁的雍容妇人呈现在门口,刚想说话,倒是被李牧伸手摆了摆,表示她先不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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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不错呢,江南也找不到这般好的琵琶声了。”李牧也是点了点头道。
那小厮如蒙大赦,赶紧向着楼下小跑去,后背已是被汗水浸湿了。
徐明远看了一眼神情怡然的秋水女人,转而看着李牧,压着声音问道:“没事吧。”
秋水女人眼睛一亮,看着白墨楼笑着点了点头道:“没想到公子也识得此琵琶。”
琵琶声骤停,秋水女人有些不测埠看了一眼门外,又是看向李牧,明显是在等着李牧措置。
李牧晓得徐明远问的是楼下传来的呵叱声,笑着摇了点头道:“如果吏部的曾尚书来此,那我天然是会恭恭敬敬地把他迎上楼来,还会把主位让给他做。现在楼下不过是个考功郎中,晾着他就行了,等会倚翠楼的人来了,也是我们占着理。这店大,端方也不小。”
“小的只传闻是吏部张大人,详细是何职位,就不是小的敢探听的了。”那小厮见李牧涓滴不镇静,也不如何活力,也是渐渐安静下来,想了想道。
秋水女人见此,掩口轻笑了一下,发间凤尾簪微微摇摆,当真是一笑百媚生。
秋水女人听徐明远这般讲,不由也是多看了他几眼,笑盈盈道:“公子过誉了。”
不过我在江南都传闻了,倚翠楼可不比别家青楼,这女人进了客人的楼,外边就是王爷在喧华,也得里边的客人承诺才可让女人换客人,不知这端方好好不好使?”李牧看着那小厮,手指悄悄扣着桌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李牧眉头微皱,看向徐明远等三人,不过三人此时都眼观鼻鼻观心,正端着酒杯慢饮,明显是筹算把这事甩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