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并且当年我还特地画了一张舆图,只要晓得吐蕃和南诏的驻军环境,绝对能够让一队不算沉重的车队在吐蕃和南诏神不知鬼不觉的环境下通过。”徐明远笑了笑道。
“不过这条道两年前我和徒弟走过,沿着旄牛道一起西行,最后到了大食国,除了旄牛道难走一些,只要入了天竺境内再往西行,门路便畅达了很多。实在固然茶叶在南诏、镖国、西域诸国中需求不小,不过比拟而言,实在还要属大宛的丝绸和瓷器最受西域诸国富商朱紫喜好,利润可翻十倍乃至数十倍。由陇右道入西域便有一条商道以丝绸和瓷器等物为主,将江南道等地的丝绸由大运河运往洛阳,然后一起往西北经陇右道入西域,直通西域诸国。”
“可不是嘛,如果方才我剑和人一起下去,现在就是你们沾我光了。”白哲修深觉得然的点了点头道。
徐明远渐渐展开眼,笑着拍了鼓掌掌道:“琴声婉转,静民气神,实属绝佳,女人故意了。”此曲安神,苏依梦确切是个心机细致的女子,想来也是发觉到徐明远有些心神不宁,才会弹奏此曲。
白哲修亦是抚掌道:“没想到忘忧筑另有这般好听的琴声,倒是沾了明远的光了。”
灵儿也是微微屈膝一福,冲着世人道了声别,最后还笑盈盈的看了一眼徐明远,又是看了看苏依梦,像是有所指。
周斌杰听此也是点了点头,看着徐明远手指停着的最后一个水印说道:“这旄牛道倒是有所耳闻,传闻近年来茶马买卖极其频繁,不但是南诏和镖国等地,乃至连吐蕃都有商贩偷偷将茶叶运去发卖,然后换做骡马、皮草、药材带返来。
苏依梦和灵儿下了楼,徐明远重新落座。
那清倌人和丫环也是晓得他们要讲首要的事情,冲着世人行了一礼以后,便是快步向着门口走去,轻手重脚地下了楼。
白墨楼倒是止住了想要说话的徐明远,冲着操琴的清倌人和那两个丫环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徐明远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如果早几年,南诏稳定,用茶叶换马匹,带回大宛以后自有朝廷养马司高价收买,利润可观。这两年南诏胡匪渐多,镖国等地也是多了很多劫道之徒,如果浅显的商贩运货而去,极有能够人财两空。”
酒过三巡,徐明远俄然想到一事,看着已经有些醉意的周斌杰说道:“对了小胖,你之前说想要本身做点事情,要赚大钱,我倒是晓得件大买卖,就是风险大了些,能够说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传闻旄牛道在前朝也有商贩贩运丝绸等物,不过厥后因为道上反对过往客商的盗贼陡增,而丝绸本钱也高,如果被劫一次便是血本无归,乃至还要搭上性命,以是才是渐渐没甚么商贩运丝绸了。
徐明远看着苏依梦手还放在琴弦之上,想要再弹奏一曲,也是起家笑道:“苏女人但是想彻夜便将统统曲子都一次性弹完呢,我还想着下次来忘忧筑还能再有幸听再听一曲呢,看来女人是不肯呢。”
苏依梦听此,脸上也是涌上一抹羞红,只是被白纱讳饰,以是倒也不怕被人看到。
周斌杰听此,眼睛一瞪,顿时醉意全消,一手搭过徐明远的肩膀,笑盈盈地说道:“远哥,甚么买卖,你快给我说道说道。你走南闯北走了那么多处所,你说是大买卖,必定小不了。”
苏依梦听此,也是站起家来,冲着世人微微屈膝一福,看着徐明远微微点头道:“那依梦就先行辞职了,静候公子的到来。”
白哲修也是笑着说道:“独占才子,明远,你这好生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