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倌人和丫环也是晓得他们要讲首要的事情,冲着世人行了一礼以后,便是快步向着门口走去,轻手重脚地下了楼。
白哲修亦是抚掌道:“没想到忘忧筑另有这般好听的琴声,倒是沾了明远的光了。”
琴声委宛动听,仿佛不是人间之曲,一曲罢了,余音绕梁,在场的世人皆是被琴声所醉。
徐明远看着苏依梦手还放在琴弦之上,想要再弹奏一曲,也是起家笑道:“苏女人但是想彻夜便将统统曲子都一次性弹完呢,我还想着下次来忘忧筑还能再有幸听再听一曲呢,看来女人是不肯呢。”
“那本日女人就先去安息吧,过几****再来忘忧筑,可得好好听女人弹奏几曲,倒时还望女人不嫌我叨扰了。”徐明远点了点头道,浅笑着看着苏依梦。
白哲修经历惯了疆场拼杀,在他面前死三个底子没当一回事,不过当年他第一次将长枪刺入一个吐蕃兵士的胸中之时,那影象到现在都还没有健忘。而周斌杰和白墨楼固然面上没甚么太大反应,不过之前那一幕还是让两人有些不适的。
白墨楼倒是止住了想要说话的徐明远,冲着操琴的清倌人和那两个丫环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与才子独处天然是比世人齐赏要来的舒畅。”白墨楼亦是转着酒杯说道。
苏依梦和灵儿下了楼,徐明远重新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