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没有避开姚元之这一拜,伸手拿起了桌上那张纸,直接放进怀里,亦是还以一拜,沉声道:“曾夫子不日将至长安,数十万将士的粮草和火线的安定就奉求了。”
“你说他们设下这局,只是为了风趣,好玩吗?”白墨楼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兵部尚书书房中,房门紧闭,徐明远坐在一张书桌前,看着书桌后的白叟,沉默了好久,出声道:“不知姚大人对鄙人先前所言,意下如何?”
姚元之深深看了徐明远一眼,把手里的纸重新放回到桌上,声音微沉道:“杀襄王和二皇子,有几成掌控?”
“我筹算让白墨楼为北线前锋将。”姚元之没有说主帅,倒是说了前锋将,而人选竟是白墨楼。
“这世上之事,总有千种万种偶合,更何况这还是那人用心设下的偶合。”徐明远笑着摇了点头。
“当年徐先生大义,千骑走西北,扶大宛之将倾。本日大宛再陷危局,望徐大人能极力而行。”姚元之亦是起家,对着徐明远深深一拜道。
“好好活着。”徐明远拍了拍白墨楼的肩膀说道。
王知远被徐明远制住喉咙,满身内力被压抑的不能变更分毫,面色青白瓜代,说不出话来,目光倒是格外狂躁和恶毒。
“你若死了,秋水女人可不得独守空房对月孤饮了,那可大为不美了。”徐明远摆了摆手道。
徐明远安静回身从之前砸出洞来的那面墙走了出去,看着站在路上的阿谁白衣中年人,微微一笑道:“上官先生,本日我想掌云台司,不知可否?”
“你还是担忧担忧你本身吧,传闻那位前两日御剑入长安,风采绝世,看来你还是打不过她吧。”白墨楼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道。
“感觉我不敢在皇宫里杀了你吗?”徐明远冷然一笑,左手俄然一拳砸在了王知远的肚子上,看着眉头皱在一起,身材蜷曲着的王知远持续说道:“既然我要分开长安,天然没有把你活着留在这的事理,以是,你能够去死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徐明远又问道:“不知姚大人北线统帅如何安排?”
皇城,兵部衙门,面色凝重的披甲将军进收支出,显得非常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