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的曾清怡倒是没有和徐明远耍小脾气,也不知是不是昨日那颗雪莲珠的原因。不过徐明远也清楚如许的环境是不会持续太久的,就如徐明远送时不会太在乎普通,对曾清怡来讲,一颗雪莲珠和当年的阿谁大海螺实在差未几的意义。
徐明远笑着转过甚,不去理睬二人的争辩,闭着眼睛,享用着这夏季还算清爽的上午。
徐明远听此,也是看着可贵懒惰坐着的白墨楼,白墨楼虽没有习武,不过对于江湖之事体味的确切很多呢。
下午也只要半个时候是有教习讲课的,其他的时候便都是自行看书。徐明远拿了张纸,让白墨楼把需求看的那些书说来,一一记在了纸上,毕竟一个月后便要院试了,他可没有落榜的筹算。
“远哥,你就不能让我多点念想嘛。”周斌杰抱怨道。
徐明远学了他的一剑问天,只是还没能真正学会,看来接下去还是应当要更加尽力的去练了。
李婆婆脸上也是重新有了笑容,身子骨乃至比之前还要结实了很多。徐明远还记得有次去看她,李婆婆在门口拉着他的手,笑着说道:“婆婆这辈子见了很多事,打仗过很多人,本来觉着这活了这么长一辈子了,能见着你顺子哥娶妻生子,看上孙子一眼,也就该下去找老头子了。不过现在你顺子哥这般模样了,我也很多活两年先,不然这孩子也活不下去啊。”
下午散学,徐明远回绝了周斌杰去酒楼喝酒的聘请,抱着一些从书院藏书楼借的书,乘着白墨楼的马车到了西城门,径直回了道观。
从那今后,徐明远才是明白了,所谓女侠,实在也挺不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