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事,元皓兄过分诛心之论了!”沮宗可贵大怒,本来京泽、杜畿二人入内投宿之前他正与田丰争论此事。“卫将军多么人物,如何会为一女子行此事?!并且,当日张燕、于毒反叛之时,卫将军正在河内,如何能够远远插手这边的事情?今时本日,君侯亦在广阳,他是如何批示此处一山贼如此切确杀一人的?”
杜畿闻言偷眼瞥了瞥公孙珣,而公孙珣却瞥了瞥有些慌乱的京泽,一时立在田埂上负手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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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人大多在通往益州的那些路口处消逝不见,只要一对从益州反向过来的母子例外。那当儿子的一表人才却沉默寡言,让人一时捉摸不透。不过,因为他母亲上了年纪,京泽请她坐上车与舅母一起的原因,以是到底是通过这边晓得了此人的一些来源。
沮授面上青红不定,田丰捋须不语,而杜畿和京泽则又一次面面相觑起来……然后二人齐齐起家,去追沮宗去了。
“我妒不妒随你如何说吧!”田丰也不是好性子人。“但公孙珣野心勃勃,绝非虚妄……说是回籍,却停在广阳那种幽州腹心之地以观情势,并且集合流民无数,传闻还架空官府、兼并豪右田产,有人有粮,天晓得他今后要作出甚么事来!”
车上人怔了怔:“年未满三旬而横行天下,身撤退直言将复还中枢的那位卫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