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甚么?
可他怎会嫌弃?
百里婧悄悄一笑,现在再不会有任何事任何人可叫她开口去扣问。有甚么可问的?她的夫君可以是哑巴是死人,为何不能是天子?西秦大帝又如何?她此发展在帝王家,他们何人能再仗着权位恐吓她?
百里婧将头妞开,不肯再看,嗤笑了一声:“我不喜好这里,你送我归去。”
龙撵内,被轻暖的被子裹住的百里婧目光浮泛地谛视着上方,未曾为这膜拜声惊扰半分。
除了痛苦,只要痛苦。
君执见她呆呆的,明显药效还未发作,便耐着性子主动与她说话:“长安城是生我养我之地,渭水不比淮水,水势迅疾,约莫你未曾见过。长安的夏季很冷,但入了宫就好了,不会冻着你。外头的雪很大,约莫也是你平生所未见,想不想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