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如白拂所说的,怕疼又怕死,偏生白拂还不能说句好听的,而是直戳贰心底道:“若我是薛妙手,我也会把你往死里整。”
“得了吧,大人现在和你是一伙的。”楼远眼角还是突突跳个不止。
不过半盏茶时候,白拂从阁间里出来了,在他身后,秋桐与其他两名婢子各提着两只木桶走了出来,走往屋外方向,白拂则是重新走回到楼远身边。
白拂毫反面顺地将手里瓷碗的药汁往他嘴里灌,因为躺着的原因,楼远吞咽不及,乃至白拂那大口大口灌进他嘴里的浓黑药汁不竭从他嘴角淌出,污了他的脖子与头发。
不知那小香炉里点的是何香,在这尽是浓浓药味的屋子里竟还能让人闻到好闻的暗香,却又让人道不出究竟是何香味,像花香却又不像花香。
楼远还在咳,白拂则是擦也不帮他擦擦嘴角,而是非常对劲地站起家,回身往那飘出浓浓药味的阁间走去了。
偏生白拂没有立即伸手将他从桶里捞起来,而是将手摸到了他裤头上,解开他的裤带,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扔到了桶外,而后提起倚着大木桶摆放的两只木桶的此中一只,将里边装着的一样茶青的药汁倒进了大木桶将方才泼出桶外的汤汁补上后,这才再次将手伸到浓浓的汤药里,将楼远给捞了起来。
秋桐与那两名婢子将手中的木桶放到屋外廊下后又走了出去,进了那阁间,再出来时没人手里还是提着两只木桶,如此几次走了共八趟,从那阁间里提出了二十四只木桶,那两名婢子这才没有再进到屋里来,出去的,唯有秋桐。
秋桐走到白拂面前,恭敬道:“白拂公子,空木桶已全提出偏阁。”
“你自找的。”白拂还是冷冷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