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钧看看黎绍,再看看长孙伯毅,满脸不信地哂笑道:“就算是青予奉求殿下找个借口来敷衍我,殿下也不该想都不想就来蒙我。圈养?有长孙在,您能圈养谁?”
每次青予进宫以后,三郎的心机就都在青予身上,没日没夜地想着青予的事情,看都不看他一眼,叫人愁闷。
“这么放不开青予,他干脆娶了青予得了!”
解钧顿时就回嘴道:“我还不想让青予进宫来呢!”
“还给你?”黎绍挑眉,“青予固然是你的妻弟没有错,我也晓得你把他当作是亲弟弟,可他是属于你的吗?如何就要让我还给你了?并且是青予本身感觉住在别庄更高兴的,你跟我说又有甚么用?”
黎绍斜睨着长孙伯毅:“我说你了吗?”
“殿下!”肝火冲冲地走进紫宸殿,解钧可贵地连个礼都没有行就一屁股坐在了长孙伯毅和黎绍劈面,“您总把青予放在您的别庄里是想做甚么?”
桓致搬出体味府,莫名其妙地就搬了出去,临走的时候桓致只跟解钧说他是到黎绍的别庄做客,可这客一做就是大半个月,就算解钧在宫里遇见桓致,常常问及桓致何时回府,桓致都会含糊地乱来畴昔,这叫解钧的内心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长孙伯毅泰然地点头:“他想养就养,归正只是瞧个都雅。”
他跟三郎的相处时候已经很少了,青予能够不要总来拆台吗?
谁料长孙伯毅沉声开口道:“他想养就养,我不介怀。”
“你不介怀?”黎绍和解钧同时看向长孙伯毅,均是一脸震惊。
解钧瞪眼:“那我就去官去边陲隐居!”
解钧瞥了黎绍一眼,反问道:“这是殿下的经历之谈?”
“我可没说。”长孙伯毅赶紧把本身抛清。
黎绍叹一口气,道:“你啊,每次都说要跟青予谈一谈,可每次谈完都还是要出题目,有些话你不逼问青予是不会跟你说的,你若真想体味青予的设法,就收起你那些没有效的和顺和谅解吧,干吗非要装得那么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