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仲德想着这些,大手拍了拍温阮的小手:“爹返来了,没事了啊,今后再没人能欺负我们家阮阮了。”
温仲德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温北川背上,“咚”地一声闷响,几乎没给温北川拍出一口心血来,温阮听着都疼。
温仲德拉着温阮上了马车,温北川长出了一口气,也上了车。
可千万没想到,靖远侯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返来。
朝中百官莫不噤声。
这蟒袍天下独一件,就穿在靖远侯身上。
“没有,多谢父……多谢爹爹。”温阮轻声说。
温阮一走出宫门,就被劈面而来的一其中年男人猛地抱进怀中。
她摸了摸掌心的伤痕,没好气地说道:“看甚么看,灾殃子!要不是你本宫的手如何会受伤?”
返来了也好,有这狐狸在,就真的无人能动温阮了,天子也不可。
“还松开,老子不打落你一层皮!”
第79章
温北川远远地瞥见那身蟒袍入宫,抬手止住了殷九野。
温阮身材生硬地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消化着靖远侯的这番……父女情深。
“跪下,你们两个不孝子!在你们娘面前好好认错!”温仲德左一脚右一脚地踹在温西陵和温北川屁股上。
这本该是一个明刀暗箭防不堪防的早朝,因着靖远侯的呈现,变成了如同笑剧般的百口欢现场。
她一贯晓得靖远侯对他这个女儿宠嬖万分,但没想到,这么直接,这么夸大。
“父甚么侯,叫爹。”
他们对靖远侯多年不上朝之事,有了深切的了解和谅解,就他这作派,的确不上朝好。
早朝后不久,温阮就听寺人传话,说是陛下准她出宫了。
“谢陛下隆恩。”靖远侯拱手施礼。
父亲不是一向在庙中为母亲祈福吗?怎会说这么久没看她?
一上车,温仲德就揪住了温北川的耳朵:“老子如何跟你说的?啊,老子如何跟你说的!我叫你照看好你小妹,叫你不要让她受委曲,你如何当哥哥的,你这点屁用都没有,老子生你不如生个蛋!”
温阮听着温仲德的话微微生疑。
回家后,温仲德左手右手各提着一个哥哥的耳朵,父亲大人个子不高,乃至有点五短身材,以是两位兄长非常不幸地屈着腿,被他一起提进了家中祠堂。
文宗帝轻扣手指,笑说:“孤也喜好这个孩子,她这几日在宫中为孤读书,孤心中甚喜。”
温西陵瘪瘪嘴,老诚恳实地举了三柱香叩首:“娘,我错了,我今后会好好照顾小妹的,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