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飞见屋内幕形,满桌珍羞,娇滴滴的美人躺在二人怀中。
“哼!两个杀才!”鲁飞大步流星出了府衙,上马扬鞭,吼道:”跟我来,把碧春园给我团团围起来!“
自从二人入主沧州,沧州城表里边贸,私运贩子无一不对二人马首之瞻,常常需奉上财帛方可通行无阻。
他的话音一落,楼下想起一阵马嘶之声,接着便是兵士的喧闹之声。
柴令武和魏通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不在!那他在哪儿!”鲁飞豹眼怒睁,“快说,担搁了某家的大事,细心你的皮!“
那差役这才缓过神来,见鲁飞这架式,恐怕出事了,他赶紧出了府衙,向都督府去了。
“嘿嘿,没想到你们也会有明天!”快马飞奔,鲁飞心中畅快至极。
这柴令武和魏通,一个是秦家的半子,一个魏家的庶出,在鲁飞看来,这二人都不是甚么好东西,而这四家豪族更是该千刀万剐。
念叨此处,柴令武,魏通大惊失容,魏通当即就把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但是跟在鲁飞身后的兵士立即上前将二人按在了地上。
因为这些马队身上全都穿戴蛮族的盔甲,坐上马匹也同蛮族的战马普通细弱,这乍看之下还觉得是蛮族马队入了城,直到他们看清青州军旗,这才稍稍放心。
他淡淡说道:“不知殿下有何叮咛?”
前次王家在萧铭提及和蛮族贸易的时候,恰是因为心虚触及煤铁的贸易而担惊受怕。
其一是煤铁,其二便是马匹,普通来讲,触及战役物质的贸易一概制止,除非有官府出具的证明。
柴令武和魏通站了起来,躬身道:”臣在!“
到了沧州府衙,鲁飞上马进了府衙,声如洪钟,吼道:“柴刺史安在,殿下有令,速来听令!”
而以后,二人却以首功自居,秦家也是在齐王回到青州以后邀赏,当时的齐王刚从长安被赶返来,惊魂不决。
大渝国对蛮族的贸易一贯管控很严,但面对蛮族的压力又不能不开放边贸,不过有些贸易在大渝国事严令制止的。
短短三年,二人搜刮银两数十万两。
鲁飞当时能够了解齐王的感受,封地有限的军队和蛮族血战遭受重创,只能依托本地的豪族的部曲,也恰是觉得如此,当时除了青州,其他五州皆被四家把持。
柴令武也是面带轻视,二人远在沧州,底子不晓得青州之变,自恃本地大族的身份对鲁飞一介莽夫底子瞧不起。
“柴令武,魏通身为沧州刺史,不思戍边,反倒暗中勾搭贩子私运战马,中饱私囊,对本王之军屯令阴奉阳违……”
差役吓得魂飞魄散,这鲁飞前次来沧州盘亘了几日,他天然是见过的,并且三年前鲁飞凶暴之名早已传开,他一清二楚,被这么一恐吓,哪敢不说,“刺史和校尉都去了城中的碧春园。“
鲁飞这时念叨:“沧州刺史柴令武,沧州都督魏通听令!”
三年前蛮族入侵,当蛮族的铁蹄肆意踩踏六州大地,百姓在蛮族的铁蹄下痛苦哀嚎,而本地的豪族却躲在自家坞堡,调集家中部曲侵占,缩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