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自有体例,这些你就不消操心。”
郑经到达襄国,已是半个月以后。
郑经并未急着禁止,待郑纬行完礼,方近前微微躬下身,伸手一把扶起郑纬,“野奴起来吧。”目光打量了郑纬一番,方才初听到郑纬的败落声音,郑经就发觉到了五弟的窜改,这近前来细心一瞧,和三年前比拟,长大很多,连面庞都长开了,面貌昳丽,越来越有阿舅的影子了。
这场起兵,使全部卢氏家属遭到重创,居于范阳的卢氏族人,更是死伤过半,血染乡里,自此今后分歧支系分离于各地,江左有之,河北河西有之,均官吏于各个分歧政权。
“难。”郑经简朴隧道了说了一个字,看了一眼原满怀信心,一下子似遭到了打击般的郑纬,才又解释道:“我从荥阳出来时,接到四叔公从京口那边传来的家书,传闻桓大将军北伐之事,已在建康炸开了锅,大楚怕是必有一片番风雨。”
量子是卢衡的表字。
两兄弟进了屋子,相对跪坐在榻上,郑经挥退了婢女,便开口道:“赵国想要的是荥阳。”
“好说。”卢衡笑盈盈地说了这两个字,便先行告了退,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