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纬提起的一颗心,才又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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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卢家喋血范阳的旧事。
一旁的卢衡瞧着,看着面前并肩而立的两兄弟,直到现在,他才认识到,五郎郑纬还是个十四岁的大孩子,而这一个多月以来,在他面前,郑纬却更像个大人普通。
“郑家恪守荥阳已有一百多年了,天然是强者得之,这是我来时,伯父交代的话,出来时,我只带了五千人出来。”
一样,郑纬也在打量着大兄,约莫是一起赶路而来的原因,眉眼间难掩怠倦之色,但精力倒是很好,目光有神,整小我比三年前更显成熟,更添了几分慎重。
在卢衡的府邸,郑纬见到了已有三年未曾见过面的大兄郑经,心头自是欢乐不已,近一个月的软禁糊口,胸口所存的沉沉郁结之气,为之一扫而空。
“既已攻陷长安和洛阳,那阿兄感觉官兵能不能守得住?”
“阿兄。”郑纬忙上前行了大礼。
一听郑纬提起这个,郑经便想起桓裕派人送信来时的事,“熙熙现在在桓裕军中,还未回荥阳。”说完,倒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大兄是筹算和赵国构和?”郑纬却不以为,石赵能够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