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哑然发笑,“不是皇阿玛奸刁,而是他太体味你了,就算给你一个月的时候,你也不成能背得出《女诫》,更何况就这短短的两天呢。”
“你放心吧”,弘昼胸有成竹地拍鼓掌,“皇阿玛不过是找个由头让你多念读书,不会真考你的,你到时就按我说的做,只要我们共同默契,保准能胜利。”
雍正负手退了一步,淡淡一笑道,“好啊,朕就在这里听,你背吧。”
弘昼紧咬着牙,眼角泪花闪动,却还是死撑道,“不消,是她害我受伤的,她要对我卖力到底才行……”,话没说完,他又痛呼了一声,“哎呀,你这是要掐死我啊!”
弘历当然不肯就范,躲开她的手,围着亭中的石桌,逗趣地和她玩开了追人游戏,“不走!就不走!”
远远地,寺人尖细地喊着“皇上驾到”。
零泪目光一凛逼视畴昔,吓得他从速截口,呵呵地赔笑,“能被多罗格格打,那是我的福分。我额娘常说,打是亲骂是爱,你打得我越狠,就申明你对我越好。我巴不得格格每天都打我两下呢。”
弘历嗤笑着弯下腰来对他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五弟啊,你这才熟谙零泪几天就学坏了。”
弘历也是拿她的蜜斯脾气没辙,侧首对他道,“你是不体味她,难服侍着呢,既然皇阿玛已经默许了,你们就早去早回吧。万一出了甚么不测,就先派人告诉我一声,我也幸亏皇阿玛面前回旋一二。”
一番嬉笑打闹后,已近正中午分,弘昼赖着不肯走,要留下来用膳,零泪也没有轰他的意义,就叮咛剪春多筹办几道菜,“别饿着了他,要不然他又得去皇上面前告我的状了。”
弘历笑得光辉,带着体贴的口气问,“诚恳说吧,你为甚么非要去景山?你可不是那种无缘无端跑去瞎玩儿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