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瑈璇对望一眼,汉王本日干吗?连连考校,思疑我们状元榜眼吗?
瑈璇望着窗外,沉醉在这画中;汉王也仿佛在聆听乐曲,不再说话。汉王世子朱瞻壑,望着三个客人,饶有兴趣的模样。
甘棠也心叫不好。自初识白烟玉,一颗心念念只在她一人身上。但是少年人初知好色而慕少艾,竟不知如何是好。常日豪放风雅的甘棠,见到白烟玉不是特别客气就是心慌意乱,乃至手足无措。且见到白烟玉仿佛和瑈璇还更亲热些,心中更常常忐忑。
甘棠起家,对白烟玉长长一揖:“白女人良师良朋,甘棠佩服。”
“一水泛动横金陵,繁华十里映秦淮。
一甲的进士,能够直接进翰林院,二人自顺天府返京便做了翰林院编修。天子一向在北京,京中由太子监国,二人经常靠近太子,算是近臣。又皆幼年,前程可谓无量,这大半年,拉拢的人实在很多。
仨人说到这里,都有些闷闷地。天气已晚,繁星初上,新月当空,照得秦淮河的水面银光鳞鳞。但是年青人,急甚么呢?火线另有大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