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歌鹿鸣 > 第16章 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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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秦淮河,碧波轻漾,冷风微拂。

汉王微微点头:“叶落归根,老年人道喜故里,也是常事。”说着又对二人道:“二位今科夺魁,名扬天下。本日良辰美景,赋诗一首如何?”

甘棠起家,对白烟玉长长一揖:“白女人良师良朋,甘棠佩服。”

汉王看一眼瑈璇,笑问:“陈翰林不喜音乐?”

歌乐半在夫子前,千古风骚论乌衣。”

画舫缓缓驶走,甘棠松了口气,惊奇道:“汉王本日倒象专门考我们似的。”瑈璇靠在椅背上,揉着下颌:“这么端着说了半天,可累坏了,下巴都感觉酸。甘棠你真是好样的。”

大厅正中,踞坐着一名王爷,看起来四十岁摆布,深紫蟒袍玄色王冠,桀骜中带着倨傲,目光炯炯,俯视着三人。

这时甘棠也写好,呈给汉王。倒是:

汉王率先喝采:“好!公然好曲!千载得失是非,尽付渔樵一话。韩翰林技艺不凡!”

白烟玉含笑道:“瑈璇好聪明。”望着甘棠又道:“操琴至于力,又至于不觉,则指下虽重如击石,而毫无刚暴杀伐之疚。”

汉王摆摆手:“欸,年青人好学是功德,本王怎会指责?春日秦淮,倍觉风雅。韩翰林可否为本王再抚一曲?”又叮咛白烟玉道:“白女人无妨吹箫相和。”

汉王赞道:“韩翰林沉稳笃厚,亦是才子!”二人连连谦逊。汉王又问了问在翰林院常日做甚么,累不累,有无难处等等。又让吃了些点心,才放三人下船。汉王乃至表示抱愧,因次日要驱逐圣驾,以是明天得早回王府筹办,不然就留晚膳了,他日再宴请二人如此。

三人做了老友,甘棠见了白烟玉总份外有礼,白烟玉也是客客气气分歧平常。而瑈璇,常常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

二人摸不着脑筋,汉王世子只远远见过,素无来往更无友情,点头之交都算不上,这为的是哪般?只好更加客气行礼,三小我作揖打拱酬酢了半日。

甘棠强笑道:“别担忧,也说不定汉王礼贤下士,想拉拢你我也说不定。”

白烟玉晓得甘棠是韩克忠之子以后,也是一阵惊奇迟疑;但是回想在应天墓场初见,甘棠实在对南北榜案中的南边人极有诚意。白烟玉久在风尘,对情面油滑天然比瑈璇通达,待人更多了谅解了解,感觉当年的冤案,实在和韩克忠并无多大干系,可贵甘棠一向勉强责备。而决计坦白身份,也只是在乎这一份友情罢。

瑈璇鼓掌道:“这个好,连我都听得出分歧。前人云‘弹欲断弦,按如入木’,是不是就是这个意义?”

笔墨纸砚已经摆好,二人只好走上前。都是才子,做首小诗当然是手到擒来,瑈璇走到案前已经拟好,提笔一挥而就。

甘棠瑈璇进京师翰林院大半年,还没见过汉王,两人仓猝跪下施礼,白烟玉跟在二人身后,也跪下了。

汉王咳嗽两声,把笑声遮过,含笑问瑈璇:“令堂大人当今那边?”

瑈璇识得是名曲《渔樵问答》,赞美青山绿水的隐逸糊口,超脱萧洒又安闲无羁,对承平乱世天然是恭维。

疏林逢春百花艳,画舫逶迤紫气来。

甘棠仔谛听着,试了两下,白烟玉笑:“好些了”,又悄悄按着甘棠的手指,微微俯身,树模道:“如许,用力而不觉。”

瑈璇第一个沉不住气,起家望去。东首驶来一艘极大的画舫,广大的秦淮河面竟要占了近一半。雕梁画栋金碧光辉,船头船尾遍及侍卫内监宫女仆妇。看这架式,比天子出游还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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