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旧事牵绊,她也没再抱着微小的希冀,盼着他能够有一日,会将本身放在心上。
正如现在的裴晏舟。
“公子,你认错人了。”
他死死压下,声音却仍旧有了颠簸。
“还是公子要以权势压人,逼迫我这布衣百姓低头?”
可眸底幽深却已经因着她的冷酷寸寸碎裂。
终究还是裴晏舟先低了头,他俄然自嘲一笑,垂眸看向她大氅的一角。
“不管是谁,都同公子无关,我的身子亦然。”
他看着面前女人并未有多少赤色的脸,心疼得短长,可再一开口,又只剩下她的名字。
顿了顿,宋锦茵停下行动,又一次安静开口。
偶然候,不必然要人死才算惩办,就如同要嫁去陈家的叶晚秋,现在听闻,已经带了些疯意。
他惊骇的那些十足都不存在。
“你不肯意,我不勉强,但须得让木大夫瞧过......”
宋锦茵甩了甩手,见摆脱不开,只得打断了他的话,“我说了我不叫宋锦茵,公子若要寻人,还请去衙门。”
“沈玉鹤......好,就算他医术了得,但现在,他可还在你身侧?你的身子如何,你本身......”
他只瞥见了巷子里不知站了多久的人,在暗影下,黑眸沉寂,了无活力。
裴晏舟一向站在原地,瞧着那道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用他本身都听不清的声音道了句退下。
在国公府时,她虽倔强不肯服软,却也是因着心头憋着一股气。
只是统统都已经太久,久到恍惚,久到她心底掀不起涓滴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