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罢了,不过就是换了些物件,那些贵的也不见得就能好到那里去......”
水榭于园林中,宽广亭台邻水设座,供人赏景憩息,很成心境。
“她没有挑选。”
“姐姐担忧我的话,此次三女人的事,能不能先不奉告世子?”
没承想这里头竟是多了这么一遭。
“哎哟我的好姐姐,你傻了不成?三房再如何也只是一介商贾,能同二夫人比?”
谁家后院没有几朵娇花,再如何宠着也不过是个婢女,大不了多花些银子买个高兴,掀不起甚么风波。
“可仅凭三女人一面之词,老夫报酬何要信?”
......
宋锦茵睁着圆溜溜的眼,眸光忽闪,俄然又弯着眸子笑了起来。
在她看来,三房行商赚来的钱,就该交出来,让有官职的人先用。
碧玉抬手想去扶她的行动僵在空中。
婆子的话更加放肆,边说还边笑了两声,带着鄙夷。
宋锦茵同三女人商讨的事情里头,满是环绕着二夫人和银钱一事,对那两个婆子的指指导点,她却只字未提,也仿佛并未受其影响。
“我们并未真寻到她的错处,那两个婆子有一句话说得很对,这个时候我们就算告到老夫人跟前,她也会因着二老爷的脸面,将此事压下去。”
像是刚领了银钱,一个正数的欢畅,一个却略带担忧。
宋锦茵实在有些忐忑,干脆便将心机放到了三房的宴会上,连刺绣的活也停了下来。
宴会的东西她只叮咛了一句,那便是吃食器具一应都要最好,万不成有对付,可没想到,竟然让二房钻了空子。
三老爷行商,身份虽不高,但每年交上去的钱倒是比大房和二房加起来都多。
里头的人还在持续,只是像在提步分开,声音越来越小。
裴慕笙正在挑簪子,她自是想不到,这里头出了这么一件事。
“我们现在可要去见老夫人?”
碧玉听了一起,重新到尾拧着眉。
“但那丫环背面,但是有世子在撑腰,二夫人不过是塞了些要买的物件出去,让我们替了,原也不是甚么会轰动世子的事,可万一......”
裴慕笙听着她轻柔地说着话,烦躁逐步平复了一些,脑筋里也重新闪现出腐败。
老夫人或许还会因着三老爷这么多年的孝敬和三房的家底,对其保持温暖与靠近,可二夫人倒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三房,只恨不得让三房完整包下国公府的花消。
将宋锦茵的事事无大小地禀报上去便是她的职责之一,只是在她生了些至心后,这事俄然被宋锦茵点破,让她多少有些惭愧。
“担忧我?”
“还等?我现在只想去祖母跟前要个说法!”
“罢了,她离了你确切也没有去处,倒不如跟着你,也许还得一个宠妾的名。”
“她可没烙下你的名字。”
“传闻前几日这采买的票据都送去了三女人跟前,也不知她会不会瞧出些甚么,要我看,不如这几日我们还是收敛一些,都是主子,获咎谁都没得好果子吃。”
“那两个婆子能在旁人眼皮子底下做到如此境地,想来已经不是第一次,真是恶心人的狗东西!”
“那又如何?”
现在她已经能做一些轻松的活计,只是王管家此次返来的关照分歧以往。
本日宋锦茵便筹办陪着三女人去趟水榭。
只是她刚同碧玉一起踏进园林,还未走完石子路,就听一墙之隔的里头传来了两个婆子的声音。
得要人赃并获才说得上话。
对于宋锦茵的事,他向来都不肯同旁人多说,劝止或开解,他都懒得去听。
“碧玉姐姐但是有话要说?”
“如果这点小事能让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