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夏菱出宫后,这两日都是夏纱贴身奉侍公主,可谓是如履薄冰,深怕有涓滴差池,“是”,夏纱暗自松气,能够松弛了。
“此处偏僻,天寒地冻,没人来的。让姐姐要一回好不好?这两日,姐姐可想你了..”,夏纱的嗓音柔情里带着一丝霸道和短促,尚不待小蚂蚱回应,手指钻进松了腰带的亵裤里,径直探去。
亭子已近在面前,周池羽却愣住脚步,神采微凛,牵过苏沐雪的手,走到亭边廊柱后,站在檐角在月光下,投下的暗影里。
她柔嫩而芳香的身子,让苏沐雪忍不住想要切近,她微抿而透着淡粉的唇瓣,让苏沐雪忍不住想要亲吻。
“果然,西廊有亭,能够赏尽梅色”,周池羽暴露欣喜的神情,因着逝去母妃之故,花中她独爱梅,爱极了那分狷介孤傲和孤芳自赏。
“纱姐姐,回屋罢,内里冷”,小蚂蚱不幸兮兮的哼道,声音冷的有点发颤,柔弱的身子给夏纱压在亭柱上,只暴露半截水绿的裙摆。
苏沐雪蓦地一惊,内心阵阵发紧,不知何时,周池羽已半倚在她怀里,牵着她的手,凝神驰外看着。
周池羽端坐案前,握笔抄书,苏沐雪垂首研墨,墨汁浓淡均匀,夏纱掌着灯,时候长了,灯火往下滑着,池羽偏头看去,见夏纱困乏的搭着眼皮,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
鼻尖有点痒,夏纱抬手揉揉鼻子,迟缓地眨了眼,含混地看到公主殿下盯着本身,吓的手里宫灯一抖,忙的跪下请罪道,“奴婢有失,请殿下惩罚!”,
苏沐雪哪能不依她,把手炉递到她手里,拢了拢大氅,把身后的风帽给她戴上,取伞撑在头顶,缓缓道,“走罢”。
周池羽鼻尖轻嗅了嗅,转头来,朝着苏沐雪欣喜道,“西北角的玉蝶龙游,彻夜怕是开了,我尚无睡意,沐雪,你可要陪我同去?”。
西北角种了少有的玉蝶龙游梅,枝条扭曲,树冠散曲,仿佛游龙。其花复瓣、其色乌黑、其香犹若脂龙游梅,芬芳芳香。
鼻间是她的芳香,眼里是她缠绵的青丝,莹白剔透的肌肤,眉升目华,好像剑芒。
周池羽毫无神采地抬手,往夏纱探去,手里的笔尖,倒置在半空,跟着夏纱点头,墨汁就一点点的涂到了夏纱的下巴、鼻尖。
苏沐雪昂首,望了畴昔,不由莞尔一笑,无法地看着池羽作弄夏纱。
“本日久坐,用些平淡的,不然不好克化”,苏沐雪换了公筷给池羽夹菜,柔声说道,“不出宫了么?”,周池羽没有回绝夹来的菜,长时候的握笔,手指不着陈迹的微颤,但她极力粉饰着。
“谨慎手凉”,苏沐雪侧肩躲过她的手,“你撑畴昔些,我身子比你健壮”,周池羽不逞强的仰着下巴说道,苏家人身形苗条,而她年纪尚小,自是比苏沐雪矮上一些。
喘气声深浅响起,苏沐雪的余光里,可见亭间交叠的身影,不竭起伏着,粉色和水绿的裙摆交缠着,金饰的腰肢在挺动着,而苏沐雪的体温,耳畔的喘气声里,逐步降低。
“池羽?”,冰冷的指尖落入到暖和的掌内心,苏沐雪惊奇出声,周池羽不动声色,只竖起手指,抵在她的唇边,摇了点头,偏头往那头望去。
芬芳的香气在氛围里浮动,玉蝶游龙梅已映入眼底,枝条如龙蜿蜒,乌黑花瓣,果然灼灼绽放,在枝头冰雪里,衬的冰肌雪骨,傲但是立。
“屋里人多,给姐姐摸摸就归去,好么?”,夏纱柔声哄着,嘴唇印在她纤细的脖颈,一手翻开小蚂蚱水绿的裙摆,探了出来,
“池羽早些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