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父皇对薛氏一族委以重担,竟结党营私,剥削秋粮和武备”,周池羽眉梢微扬,把册子悉数装到书匣中,提着正要仓促往外走去,俄然顿住脚步,道,“这些册子你从那边获得的?”,
寒冬之时,恰是羯族贫乏食品的季候,几次来犯,手腕狠辣,战亡的兵士,竟遭其刮骨削肉,落入腹中,不得安葬黄土。
“儿臣不敢”,周越磕完头,安慰的看了眼薛贵妃,游移着,回身往外退去。
“宫里端方就免了,把事由一一道来”,周池羽冷冷看她,华衣取下承担,取出几本牛皮封着的册子,呈给周池羽,道,“公主分开没多久,沣州城大乱,乱军将士抄了城主薛飞的家,发明其藏在密室里的账册,内里记录本年剥削的秋粮数量,各州、府、县私分秋粮的官员,另有向朝中官员贿赂的金额...”,
华衣冷脸,愤怒地瞪她,翻出窗,回身跃到墙头,脚尖一点,攀到远处的树上,躲了起来,扬声道,“小衣不想见你”。
景弘帝看着薛贵妃,长叹了口气,道,“本日起,禁足凝容殿,今后非诏不得踏出一步!”,说毕,拂袖而去,薛贵妃瘫坐在地,面露死灰。
“殿下,是苏大人,号令我..呃,华衣,不,小人..返来的..”,华衣不端方的作了个福,别扭地说道,
宫中争斗不息时,西北驻守的沣营出了大事,因与羯族交代,数十年来有军队驻屯边疆,地处险要,而频频犯难的羯族,脾气残暴,生啖血肉,故沣营的粮饷一向比别的大营优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