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甚么主张?主张还要别人替她拿。”
朱学勤听他如许说,当时解开衣衿,把曹毓瑛的信,藏入贴身所穿短袄的夹袋中。
在送别朱学勤的前夕,两人密谈时,曹毓瑛特别谈到留守在京的陈孚恩,提出警告:“陈子鹤老奸大奸,用心叵测,那是肃顺派在京里的‘坐探’,格外要防备他。”
“皇后呢?”醇王福晋又问,
不过两个月的工夫,在她眼中,天子又变了一个模样!“皇上如何这么瘦呀?”她惶恐地与她姐姐私语:“的确都脱形了。”
这当然是一种错觉,而能令人产生如许的错觉,便是朱学勤的胜利,他不但替恭亲王洗刷了要谋反的流言,并且替恭亲王加了一层韬光养晦的保护色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