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琅彻夜本就受了累,现在又颠末这一番折腾,已经是身心怠倦,伤口敷上药以后便也没那么疼了,还泛着丝丝的沁凉透入肌肤,她没一会便有些困乏了。
王琅脸上的烧伤较着不轻,等瑶姬送来热水和药材,傅玄能做的也不过给她将炭灰洗净,然后稍作措置,敷上药。
将炭灰从伤口处抠出来,傅玄每一步做得尽量谨慎,但是这也完整不能减轻王琅的痛苦,炭灰连着皮肉,每抠出一块来,便是一个血坑,瑶姬在一旁看得更是心惊胆战,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不得不出了房间。
司马徵看了眼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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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玄再次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晓得。”
傅玄闻言大惊,想也不想便问道:“那皇后如何得知太后体内蛊虫便是依兰?”
来人不是别人,恰是司马徵方才猜度的傅玄。
傅玄眉头蹙得更深了,又问道:“那可有人受伤?”
傅玄浑身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你莫非思疑我?仗着你在这长乐宫布下的暗卫,你莫非以为我真能将阿琅带出宫,而不受半点伤?更何况我底子就没有出宫。你能够问一问各宫门卫和你在宫中布下的暗卫,到底有没有我瞥见带人出宫。”
太后和司马衍身材都不好,今晚还是司马衍的大喜日子,他都命人将他们送归去了。
因着长乐宫一场大火,到了半夜全部宫中还是一片喧闹,不过是烧了个废宫,天子却让全部皇宫都戒严,命人在各宫搜索。
司马徵闻言神采稍缓,对傅玄道:“是我错怪你了,阿玄,抱愧。”
领头侍卫说了声“获咎”,便带着人进屋翻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甚么可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