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隐接过那信放进乾坤袋中,对夏宛容点点头,转成分开了大殿。
他越看这女子却感觉蹊跷,这女子一身红色的袍子,上面竟然绣着地府才有的标记,贰心下一惊,莫非这女子是地府的阴差,难怪他从这女子身上感到不到一丝人的气味。
慕容朗飞身来到虚空,便见花若隐正与余碎斗得难明难分,贰心中有些担忧,固然花若隐法力不弱,可余碎那魔界最强护法的名头并非浪得浮名,而花若隐现在在魔军的结界中又没有趁手的兵器,时候长了不免会落下风。
弥蓝听到二人的对话。咬了咬唇。隐了身形,跟在花若隐身后分开了虚弥。
“你忘了那封信是谁写的了?等着虚弥真的派人来了,如果晓得逝初用心写这封信骗他们,你说,他们会如何对逝初?”余碎走到逝初身边,伸脱手摸了摸逝初光滑的笑容,感喟一声,“到时候,逝初得有多难过你晓得吗?”
“若隐,你如何了?”慕容乾将花若隐搀扶起来,体贴的问道。
余碎看着秦浅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花若隐见了心中不由得松了口气,魔军固然人多,但如此阵容,即便是与蜀山派对上也不能占去多少便宜。
余碎看了目炫若隐,对秦浅道:“我们走。”
“阿浅是么?我能够这么唤你么?”余碎穿戴广大的袍子,双手拢在袖中,面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可那双吵嘴清楚的双眸却让秦浅不敢对视。
可他找了大半个时候几近将魔军翻了个遍竟然都没有感到到逝初的气味,花若隐皱了皱眉,心中不解,正筹算去别处找一找,却俄然感到到一股熟谙的气味。
“逝初?他不是正在魔界陪下落香女人么?莫非中间不知?”余碎淡淡道。
看着秦浅震惊的模样,余碎轻笑一声,“不要忘了你现在是甚么身份。”
余碎不置可否,“能与中间比武。是余碎的幸运。”
余碎轻笑。“知错?那你可知错在了那里?”
花若隐一见果然是前次在地府中见过的名唤秦浅的小阴差,上前两步,目光深深的谛视着她,说:“你如何会在这里?莫非地府出事了?”
秦浅惨白的脸上俄然一阵扭曲,大大的眼睛泛着浅浅的无神的光,她看着余碎拜别的身影握紧了双手。
花若隐摇了点头,他的伤并不重,只是被秦浅的那一剑刺蒙了。
花若隐与余碎。一个是虚弥派最对劲的弟子,一个是魔界四大护法中功法最高深的二护法。他们二人现在动起手来,顿时轰动了蜀山一众的弟子和一众魔军。
秦浅双手抱着剑,这才抬了头看了目炫若隐,“你......”
他震惊的看着持剑的秦浅,不敢置信,“你......”
花若隐嘲笑一声。“来的恰好,我正要找你。你将逝初关在甚么处所了?”
魔军固然将蜀国上空的虚空围了个水泄不通,可毕竟妖魔脾气桀骜难驯,平素更是涣散惯了,现在攻不下蜀国,便四周散开着,戍守也不甚周到。
花若隐闻言一惊,可半晌后却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如果逝初被绑了,那这封信又是谁写的?
“看来本日是非脱手不成了。”花若隐看着余碎缓缓说道。
“并非是你师妹出了事,而是逝初。”
“逝初,他不是与落香一同去了魔界么?如何会写这封红漆密信?”夏宛容将那信拆开大略的扫了一眼,不由得大惊,“这信上所言但是失实?!”
秦浅将手中的长剑扔到花若隐身边,看也不看他一眼,跟着余碎眨眼便没了踪迹。
花若隐闻言暗道一声不妙,将秦浅拉到身后。他回身看着那虚空中一身白袍的男人。扬声问道:“你是余碎?”